“我能有什麼事情?到是你竟然弄的這般狼狽。”
我笑了笑,不以為然的說道。
“上車說,這次多虧了你,不然我栽了。”
“該死的安力山大,竟然這般狗急跳牆,是我萬萬沒想到的。”
索菲亞咬牙切齒的說道,對於亞曆山大隊長一臉憤恨。
這到是讓我目光一亮,顯然索菲亞要給我交代一些東西。
“你們先回去吧,放心,我的安全沒任何問題。”
我擺擺手示意趙軍和金楊飛先回去。
兩人見我走向索菲亞的車,見對方又是一身公裝,也就點了點頭。
很快我隨著索菲亞來到一處公園,這裡破破爛爛,甚至連長椅都沒一個好的。
這也是毛熊國經濟方麵的一個縮影,國家經濟不行,自然不可能在公共設施上投入太多花費。
公園裡的人到是有一些,阿貓阿狗兩三隻,而且都是年輕人,年輕男女的那種。
這又跟國內不同,國內逛公園的大多是老人,打太極跳廣場舞的,年輕人很少。
索菲亞在前走著,我跟著她身後,尤其是一對對情侶路過,讓我感覺有些怪異。
因為我跟她不是情侶,竟然也來逛公園,尤其剛才一對迎麵走過的年輕情侶還對著我笑了笑。
在他們眼中,把我跟索菲亞也當成情侶了吧。
“你知道托勒斯基嗎?”
終於,走在凋零的人工湖邊,索菲亞終於停下了腳步,目光看著湖麵說道。
湖麵亦是狼藉,一潭死水,上麵飄滿了腐葉和綠萍,綠油油的模樣看得人心慌。
托勒斯基?我皺著眉頭苦苦思索,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托勒斯基是我的上司,真正的上司。我的名字叫索菲亞丶托勒。”
“現在你應該明白了吧?”
索菲亞轉過身看向我問道,目光炯炯。
“明白了。”
我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
毛熊國的名字比較有意思,自己的名字,之後是父親名字,再然後是爺爺,以及祖輩。
如果嚴格來說,很多毛熊人的名字甚至能寫出一張紙,甚至幾張紙來。
有這樣一個笑話,說一場考試,當彆人都交卷的時候,毛熊國的考生還在刷刷的埋頭苦寫。
但是他一題都沒有作答,全部時間都用在寫名字上了,結果考卷的正反兩麵都寫完,竟然還沒能寫完自己的名字。
“那你有什麼看法?”
索菲亞看著我繼續問道。
“我有什麼看法?我能有什麼看法?”
我有些傻眼,翻了個白眼,繼續說道:“他是你父親,我又不認識他,能有什麼看法?”
這簡直是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如果不是我們關係甚好,我都忍不住要吐槽她了。
“抱歉,是我沒說清楚,也是你剛才‘明白’的話語誤導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