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我不喜歡在喝咖啡的時候廢話。”
我擺了擺手,淡漠的說道。
然後在對方一臉愕然中端著咖啡杯走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抿著咖啡喝了起來。
“你——”
“你以為門德斯基大人說的是假的嗎?你難道不怕你女朋友被殺死嗎?”
婦人一臉惱怒的吼道,目光裡滿是威脅。
我皺起眉頭,將咖啡杯放在茶幾上,不滿的說道:“真是麻煩,好心情被你們破壞的一乾而儘。”
“拿來吧。”我對她伸出手,示意她將手機拿給我。
這是一種拿捏,如果一味的拿捏下去便是假,會露陷的。
而讓他們微微等一下,便是展露出一種態度,對宋愛民不是那般急切但是又關心的態度。
保潔冷冽的看著我走來,將手上的手機遞給了我。
然後她退了一步,站在一邊叉著腰,警惕的看著我。
我掃了她一眼,從她的神情,站位上可以判斷出來,這女人不簡單。
不是簡單的保潔,很可能是門得列夫手底下的打手。
“喂。”
我淡淡說道。
“孫三思,你很有種啊,竟然帶人抄了我的貨。”
“好,非常的好,你這是逼我殺人啊。”
電話裡,傳來門德斯基陰冷的聲音,還有些咬牙切齒。
顯然,此刻他的心情並不平靜,滿是憤怒。
“所以呢?介不介意等五分鐘後再打來?我現在其實有點事情,剛泡了一杯咖啡還沒喝。”
我聳了聳肩膀,不以為然的說道。
“該死,咖啡,什麼咖啡!!”
“你彆跟我玩花樣,你彆說你不知道你女朋友在我手上,信不信我立馬殺了她!“
門德斯基怒吼著說道。
“我勸你彆這麼做,沒多大意思。”
“咋們都是商人,商人應該以和為貴。你要是乾掉我女朋友,那我會傷心的。”
“到時候咋們可就不是不死不休的狀態,你也彆怪我繼續跟你做對。”
我大腿翹二腿,拿起茶幾上的咖啡抿了一口,神情愜意,但是說出的話語卻滿是冷冽。
“該死,該死,你以為我不敢嗎?”
門德斯基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以為我不敢嗎?”
我重複了他的話語,同樣冷聲說道。
“一句話,一手交人一手交貨。”
“你把我的東西還給我,我把你女朋友還給你。”
門德斯基終於忍不住了,提出了這次電話的核心要求。
我差點忍不住答應下來,但是還是“桀桀”的笑了起來。
“桀桀桀——”
“哈哈哈。”
笑著笑著,我就癲狂大笑,笑的很是歡樂,笑的很是開心。
“你特喵笑什麼!?”
電話裡,門德斯基吼了幾次,我才停止笑容。
“門德斯基,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混到今天就混出這麼點名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