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一臉玩味和不屑的看著我說道,那模樣就仿佛看著我一個騙子。
而他的神情自然帶著貓戲老鼠的戲謔。
“原來如此,那我明天再來吧。”
我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站住。”
還沒走兩步,對方叫住了我。
“劉公子,有什麼事情嗎?”
我停下腳步,轉身看著他神情淡漠的問道。
對方的態度很明顯,很討厭我,我自然也不喜歡對他再微笑了。
熱臉沒必要貼涼腚。
“明天你可見不到我爺爺。”
他忽然一笑,玩味的坐下,抓起身邊茶幾上的一個卷筒在手上旋轉著。
“那我後天來。”
我想了想說道,隻以為明天劉一鍬前輩有事情,不方麵接客。
“後天你也見不到我爺爺。”
對方又笑著說道,手上的卷筒旋轉的更快,臉上的表情也滿是玩味。
“那劉一鍬前輩什麼時候有空?”
我已經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八成是故意的,是為難我。
“什麼時候都沒空,我爺爺自然不可能來見一個騙子。”
“或者說,是化緣人吧。小子,要不你給我磕一個,我看你可憐,給你個一萬兩萬花花。”
果然,他就是在折辱我,一臉玩味的看著我說道。
這時,大廳外麵走進一個穿著中山裝的老者,發須斑白,手上捧著托盤,上麵放著茶壺茶杯。
“孫管家,彆忙了,這人不是客人。”
劉公子擺了擺手,示意管家不要給我倒茶,同時也指了指他腳下,一臉的揶揄。
“原來如此,我孫某人在你眼中,就是一個來要飯的對吧?”
我明白了,神情淡漠的看著他說道。
這方麵的事情我還真不是第一次遇到,世人嫌貧愛富在當下很是繁多,或者說是普及狀態。
在他眼裡我是來找他們劉家要好處,來化緣的。
“難道不是嗎?我爺爺對故人和故人之後最是大方。”
“以前那些故人之後哪個不是從我家撈了大筆大筆的好處,你難道不是聽到消息才趕過來的嗎?”
“嘖嘖嘖,你以為你能騙的到我?還裝,你全身上下全部加起來估計不用兩百元。你敢說你找我爺爺不是來我家要——”
劉少一臉不屑的說道,目光故意譏諷的掃視我身上穿著的衣服和鞋子。
那模樣很是嫌棄,仿佛看著乞丐一般。
但他話沒說完就瞪大了眼睛,因為我隨手在脖頸上一掏,將一個玉佩給掏了出來。
玉佩碧綠,顏色深邃,發油發脆,看著綠油油一片,正是最標準的帝王種翡翠。
“帝王種翡翠!”
一邊的孫管家詫異的說道。
“劉一鍬英雄一世,一生以有眼力著稱,定穴不準絕不出鍬。隻有定穴準確才會出鍬,一鍬一個準。故而土夫子中你爺爺才能混出劉一鍬的諢號。”
“沒想到卻是虎父犬子,你跟你爺爺相比,連其萬分之一的眼力都沒能繼承到。看人竟然隻看衣服,真正是跟那些菜市場的大姨大媽有何區彆。”
我不屑的看著劉少,同樣針鋒相對的一番貶低,微微搖頭,滿臉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