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救救我。”
“誰借我一點積分,嗚嗚嗚,救救我啊,我做牛做馬報答你們。”
韓飛沒有掙紮,而是祈求的看向先前站在一起的掌眼人群,祈求他們中有人能施舍他一點積分救他一命。
他跟陸雲不同,陸雲是上了十倍的杠杆,而他並不是,他一點欠債都沒有,隻是零積分而已。
隻要有人能借他一點積分,他就能活下去。
但是——
“桀桀,弱者沒有找我們開口的機會。”
“借你積分?你算老幾啊?”
“為什麼借你積分,你有什麼值得我們惦記的能力和東西嗎?你的實力是我們中最差的。”
那些掌眼反而一個個不屑的看向他,說出的話語也讓韓飛滿心絕望。
“你們這些該死的混蛋,你們這些沒有人性的王八蛋。”
“我詛咒你們,我就是死也要詛咒你們,詛咒你們不得好死!”
在被帶出去前,韓飛徹底的爆發了,大聲的吼叫著。
但是又有什麼用呢,這樣的詛咒在大家聽來不過是小孩子一般的氣話,根本毫無殺傷力,甚至連罵街的話語都不如。
起碼罵街的話語還能讓人生氣,這種詛咒的話語隻能讓人不屑。
“小子,陸雲那個白癡丟了我們的臉,或許讓比以為我麼也不過如此。”
“但很可惜,並不是這樣,在我們眼中,你不過是……”
這時對麵的掌眼人群中走出一個梳著大背頭的中年人,三十左右,西裝革履,胸口的口袋還插著一塊折疊的白色手帕。
那副模樣頗有幾分九十年代電視劇《上海灘》裡的幾分風采,當然,就差頭上再戴個帽子了。
說話間他豎起一根大拇指點了點自己,然後調轉大拇指點了點地上。
“你不過是螻蟻,一隻我們隨時可以將你踩死的螻蟻。”他顯得很是囂張,也很是自信得意。
“呂成德,呂成德竟然搶了個先,這家夥還真是……急躁啊。”
“呂兄說的不錯,他以為贏了陸雲就能囂張嗎?哼哼哼,呂兄會讓他知道他在我們麵前是何等的垃圾。”
“一個從底層船艙走上來的掌眼,靠著運氣活到現在罷了。他算個毛,剛才就應該被陸雲打死,因為即便他躲過一劫也改變不了他要完蛋的命運。”
顯然這中年人頗有幾分威望,起碼不像先前陸雲和韓飛一般。
對方大多數掌眼都認可他的實力,一些人更是稱呼他為呂兄。
“是嗎?螻蟻?嗬嗬,還真是自大的家夥。那就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自大的實力吧。”
我不屑的笑道。
這些掌眼我也算看的明白了,都是一些囂張自大,自私自利之人。
或許都是參加阿拉斯古玩船的老手,一直以獵人自居,根本沒將底層的選手當人,而是當作獵物。
在這樣的情況下,幾乎一個個都有問題,心裡上的冷酷無情。
“哈哈哈,那我就如你所願!梭哈,加杠杆。”
呂成德哈哈一笑,一巴掌拍在桌上,很是傲然的說道。
他隻有一百萬積分,不加杠杆的話根本沒資格跟我梭哈。
不過這也展露出他的自信,一種必勝的信念。
我不屑的笑了笑,在我看來這叫自大和無知。
裁判按動了手上的遙控器。
投屏幕布上出現了項目滾動的圖片,越來越快,最終停在萬千彈子選一真上。
這讓我舒了口氣,這個項目是我來這裡遇到的第一個項目,同時也是讓我經驗最豐富的一個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