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周福越發惱怒。
“小子,這次我要跟你公平的來一把,讓你知道先前不過是我沒有在意。”
“不然就你,你以為能贏我?托雷,過來會會他。”
周福冷冽的看著我,然後一招手示意手下出列。
隨著他的話語,在眾人的注視中一個三十左右的中年人走了出來。
他是典型的混血兒,既有東方的長相又有西方的長相,不過融合的不好,三角眼配著鷹鉤鼻,看著很是陰森。
“小子,好教你得知,這位乃是我以前的手下,原港地第一掌眼大師托雷大師!”
周福指了指拖累,一臉傲然囂張的看著我說道。
“嗬嗬,原港地第一掌眼大師竟然是半個洋鬼子,你竟然這般洋洋得意,我都為你們感到羞恥。”
我不屑的掃了他一眼說道。
這話一說周福自然是越發憤怒,得意的臉色都鐵青了下來。
他剛才不過是吹噓一下,顯擺下自己一個電話就喊來了原第一掌眼過來助陣,在一乾人麵前漲漲麵子。
結果我的話語直接將其拆穿,不僅讓他沒長到麵子,相反瞬間丟了麵子。
因為他周福本身也是華夏人,靠半個洋鬼子撐場麵就真能得到麵子?
就像一個國家的足球隊,如果大於一半的球員都是外國人,這足球隊哪怕再厲害跟這個國家又有什麼關係?
四周不少豪商也是怪異的掃了眼周福,顯然也是有些不爽他剛才的話語。
“廢話少說,托雷給我賭敗他,我要送他去死,洗刷他對我的侮辱!”
周福氣的胸膛起伏,示意托雷跟我開賭。
他是大佬,裁判當然不會拂逆他,直接就按動了手上的開關。
頓時大屏幕上開始旋轉著賭鬥項目,快速翻滾。
在這個過程中,四周豪商們和他們請來的手下們也都端著酒杯或者飲料杯議論紛紛。
“托雷的實力沒的說,雖然他不是我們純正的華國掌眼,但他是在港地長大的,同時拜師原港地第三掌眼孫大有先生。十二歲學藝,二十二歲出師,經過多年磨礪精進,可以說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周福還是挺有手段和人脈的,你們或許不知道,托雷離開港地後在外國開了家珠寶店,資產也有上億。結果呢?周老板一個電話,他還不是乖乖過來幫忙。”
“這小子必輸無疑,先前我們這邊根本沒做好準備工作,也沒帶厲害的掌眼,所以才會被他在我們這裡囂張一番。現在我們做好了準備工作,隨便找來幾個高手,他當然就不可能是我們的對手。”
他們議論紛紛,看向我的目光滿是幸災樂禍,當然也有仇恨,例如山上和田。
此人在我這裡丟掉的麵子最多,連手下冬田不二都輸掉了性命,可以說是十分丟臉了。
當初他把我賭敗也是用了十分讓人不齒的手段,利用修改規則和無限積分才將我賭敗的。
雖然他贏了,但也丟光了臉。
這時大屏幕停止了轉動,圖片停留在一個花瓶上。
沒有任何的東西,隻有一個花瓶,不過畫麵上花瓶擁有著三種鮮明的不同的顏色,分彆是藍、青、綠三種顏色。
“停止了,是三色花瓶,嘖嘖,這個項目還是比較簡單的。”
“可以說簡單也可以說不簡單,這個賭鬥項目賭的就是快速鑒定的眼力。畢竟就一個花瓶,對高手來說都能鑒定出來,誰先鑒定出來,誰後鑒定出來就成了關鍵。”
“這一把托雷和周老板穩了,無他,托雷以前跟隨孫大有學習鑒定,最拿手的項目就是鑒定古董花瓶。”
望著停下的賭鬥項目,眾人微微躁動,議論紛紛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