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即便是鬨到法庭,法庭對古董我估價也是根據我們文物局以及第三方單位的鑒定研究來進行相關估價的。”
我指了指箱子裡破碎的花瓶說道。
巡捕同誌檢查了我的證件,微微點頭同意了下來。
林洋的臉色有些愕然,顯然沒有想到我們會是文物局的人。
接著他的臉色又冷冽的下來,這古董花瓶在流程上已經洗白,沒有任何的問題,他詳細那我是檢查不出問題的。
即便檢查出來問題,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到是他身邊的大龍哥抱著手,目光威脅的盯著我。
我向前走一步,他的頭向右移動一點,我再走一步,他又移動一點。
顯然是在用目光威脅我。
不過……屁用沒有,這世上還沒有人的眼神能夠殺人。
至於瞪視的威脅,嗬嗬,算毛。
“這花瓶乃是宋朝景德年間牡丹春水瓶,的確是真貨的瓷器。不過這花瓶理論上屬於生坑貨,當然剛才你既然說有各種文書和票據,那就是被洗白了。”
“不過即便被洗白的花瓶,國家也是不承認的。這方麵我們國家的態度是一以貫之的,建國後出土的文物不管如何洗白,在法律上都屬於生坑貨。”
“所以這花瓶我給出的估價是一塊錢,本想說零元的,但是好歹得給點麵子。”
我鑒定了一番花瓶碎片,然後站起身來微笑的說道。
剛才鑒定花瓶碎片也不過是裝模作樣拖延時間,我要鑒定的不是花瓶真假,而是這花瓶上的線索。
它是從哪裡來的,又將被運送到哪裡去。
不過上麵的線索很少,我隻從邊緣扣了一塊氣泡膜下來。
那個氣泡膜上是有品牌標簽和型號的區域,從中應該可以查找到出售範圍,從而鎖定花瓶從哪裡運來的問題。
“你在胡說八道,我有單子,有發票!”
林洋憤怒了,指著我臉色猙獰的吼道。
“小子,你是在找事嗎?”
大龍哥也眯起了眼睛,目光滿是冷冽的盯著我。
“這話不用跟我說,你們可以跟法官說,而且我剛才的話也不是對你們說的。”
我微微一笑,不屑的瞥了撇嘴。
接著我掃了眼於文兵,說道:“記住我剛才的話語,如果對方找第三方鑒定機構進行估價或者某某專家教授進行估價一律不認,必須要找文物局進行估價。”
“謝謝,謝謝!”
於文兵明白我的意思,感激的弓著身子,雙手拉著我的右手激動的說道。
先前他都有些絕望了,一億五千萬的花瓶啊,即便事情對半劃分責任,也是七千五百萬的資金。
這些錢足以將他壓垮,但現在隨著我的話語,他重新看到了希望,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擺了擺手,轉身離開。
“小子,我記住你了!”
“孫三思是吧。”
林洋和大龍哥在後麵冷聲說道,我轉身看了他們一眼,微微一笑。
嚇唬我?
“走啦,還犯傻?”
路過辛璐身邊的時候,這女人還是六神無主的模樣,讓我忍不住伸腿踢了她一腳。
“哦。”
她這才回過神來,跟著我身後向外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