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難以置信的,貓最初源於埃地,兩千年前隨著旅人傳入華國,又在唐朝時期傳入扶桑。”
“華國對貓的喜愛古已有之,各種詩詞圖畫上都有存在,貓的造型也多種多樣。偶有一個舉起手的貓造型又算什麼?”
“你啊,犯了經驗桎梏錯誤,腦子僵化了。理論上隻要畫貓的造型夠多,貓的一切動作都會被記錄下來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他一番解惑。
“這我到是讚同。”方靜歡點了點頭,認同了我的解釋。
就這樣在四周居民們嘰嘰喳喳的議論探討中,我們帶著東西離開了現場,回到文物局。
關於路政發現宋朝招財貓瓷瓶的事情,當天就上了新聞,並且引起了不小的熱度。
第二天我上班的時候,安月如就拿著手機讓我看新聞。
看著滿屏招財貓為主題的報道,我有些搖了搖頭。
那個貓瓷瓶根本不是招財貓,要我說用‘招手貓’更適合。但是招財貓的形象太過於深入人心,新聞媒體又為了搞熱度,隻有寫招財貓才有看點。
這也是一種無奈,即便我心有不滿也無可奈何。
就像昨天方靜歡和安月如陷入了猶豫和僵持,不也是受到這種思維桎梏和文化影響的原因嘛。
日子一天天過去,有時候有任務,有什麼沒任務。
任務也都是小事情,我讓手下去就可以搞定。
例如潘家園的糾紛,有買賣自然就有糾紛矛盾。例如某地出土的文物,這方麵就比較簡單了,過去鑒定真假帶回來即可。
手下能搞定的事情,我自然不需要參合,同時也讓他們曆練曆練。
尤其是對方靜歡和梁龍來說,科班雖然經過係統性的學習,但也意味著實操經驗不豐富。另一個就是容易陷入學習的桎梏,一切照本宣科。
曆練曆練對他們來說,才能更好的成長。
而我最近越來越煩,宋愛民的手機每天都打不通。
我漸漸發現不對勁了,宋愛民即便是跟我冷戰,甚至是分手,也不至於手機一天到晚不解啊。
哪怕是分手,也該開機了,也該接我電話說個明白,我知道她不是那種磨磨蹭蹭的人。
我想了想給劉偉澤打去電話,找他詢問一下宋愛民接了什麼任務,讓他也幫著打個電話傳下話。
然而……
“孫三思,抱歉,我也打不通。宋愛民的任務是突發的,是雲地那邊有個墓葬群出土,當地文物局的同事鑒定是南明事後的文物。而且他們推測很可能跟南明最後一任皇帝朱由榔有關,朱由榔之後的曆程成謎,是考古界、曆史界都關注的焦點。”
劉偉澤把宋愛民的任務給我說了一番。
朱由榔我當然知道,明朝最後一個皇帝,當時的生死成謎。而且事關機密,因為有推測朱由榔可能帶著永樂大典一起消失的。
曆史係關於朱由榔的去向有各種各樣的猜測,總之五花八門。但曆史是講證據的,考古某種意義上便是為曆史提供論點的。
隻要朱由榔的相關考古沒有出土,那麼一切都隻是猜測,都是曆史的謎團。
不過我的心裡不關心這些,而是關心宋愛民現在到底在哪裡,為什麼電話一直關機。
“誰能聯係到她,她那邊的人呢?你不可能沒電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