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安月如就給我打來電話,將調查的信息給我大致說了一番。
在證據麵前男屋主也沒有抵抗,一五一十的給巡捕都交代了出來。他們本身是恩愛的一家人,直到發現小孩不是自己的。
還真是一個狗血的事情,一個由愛生恨的事情。
第二天我來到雲省,然後坐車趕到月市。
“孫科,孫科這邊!”
在車站出口,當地文物局的同誌搖晃著寫著‘孫三思’的紙殼認出了我。
“孫科,我是月市文物局乾事劉奕君。”
“我是張學強,她是李靜。”
“你們好,我是孫三思,麻煩你們了。能現在就帶我去事發地嗎?順便給我說說情況怎麼樣了?”
我們打了個招呼,雖然舟車勞頓我滿心疲憊,但也顧不上休息了,心裡滿是對宋愛民的擔心。
“好的。”
李翊君點了點頭,在前帶路。
很快我們上了車,張學強開車,李靜坐在副駕駛,李翊君則跟我坐在後座。
他把現在的情況給我大致說了一番,塌方的地段比較長,好在隻是入口的位置,整體有二十米的範圍,越往裡挖掘難度越大。
“孫科你放心,最多還有兩天的時間就可以挖掘完畢,到時候下麵的同誌一定會完好上來的。”
“對了,這墓葬群的發現是當地老農走路踩到了盜洞,盜洞的存在讓下麵的空氣流通不存在問題,同時也讓我們可以向下投送物資,食物水源之類的。”
李翊君肯定的說道,他的話也讓我舒了口氣。
我從來沒有這麼一刻,竟然感謝上土夫子團夥,感謝盜洞的存在。
要知道盜洞的存在意味著墓葬群已經有土夫子團夥先一步進入,內裡的文物不出意外也會遭受到破壞。
但是現在在塌方後,它成了下麵人的救命通道。
很快我們來到當地,墓葬區是在月市下麵的郊區,一個叫塔木鎮的村子。
這裡屬於苗疆村落,來的時候在路上也看到一些穿著苗疆傳統服飾的村民。
當地已經被警戒線封禁,一輛挖掘機轟鳴著挖土,在邊上已經堆積了一座小山一般的土丘。
顯然李翊君並沒有說謊,挖掘已經進行了很長時間,不出意外再過兩天就會挖出通道。
“孫科,盜洞在這邊。”
入口被封堵,現在能跟下麵聯係的地方隻有盜洞了。
李翊君將我代入到盜洞的位置,然後朝著下麵大聲喊道:“李峰,馬麗麗,你們能聽到嗎?”
“能,李隊,我聽到了。”
隨著李翊君的喊話,下麵傳來一個聲音,還算中氣十足。
這也讓我越發的放心,被困的這些日子,就當是坐牢吧,牢房環境差點。
隻要不出事就好,也無法奢求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