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新市的四個勢力同時出動,向著那隻強大喪屍的位置趕去。
但是都停在喪屍位置兩千米之外的地方。
張家的隊伍中,數十人走了出來,為首三人,分別是張川、張奎、張之木,張奎就是張之木口中的二哥。
他的面相跟張川、張之木兩人基本沒有相似之處,皮膚黝黑,一隻手時刻按在腰間大刀的刀柄之上,表情平靜,看上去,跟一路上插科打諢的張川兩人格格不入。
三人身後,還站着六位,但是這六位,看起來倒是有些讓人心生畏懼,暴露在外面的面部、手掌,滿是密密麻麻的裂痕。
一種似鮮血,又似污血的渾濁血液,不時從裂痕中滴落一滴。
人類的皮膚,加上喪屍才有的詭異裂痕,說不出的怪異。
如果是第一眼看到這些人,恐怕都會認為這是一種特殊的喪屍。
實際上卻並非如此,這些人的意識與尋常人類並沒有什麼不同,只不過外形有所改變。
這些在末日前能夠輕鬆嚇哭小孩子,甚至末日後讓人看到也會頗為不適人,在張家卻有着不低的地位,他們,是英雄。
九人走出隊伍之後,身後的眾人抱拳離去,對付那種強度的喪屍,人數沒有任何意義,像他們這些能力者,估計看見那隻喪屍的第一眼,就會被擊殺。
三人又向前數百米,似乎並不擔心被那隻喪屍發現,或者說,那隻強大的喪屍早就發現了他們,但是卻遲遲沒有逃跑,也沒有趁着這幾家勢力落單的時候發起突襲,彷彿僅僅是饒有興緻的看着他們,能折騰出什麼來。
從這一點,就足以見得喪屍的強大,但是張家甚至另外幾家依然前來,自然是因為,這具喪屍的屍體,對於這些人的誘惑太大了。
走在最前面的張川突然停下,遠遠看到了另外三家勢力的身影。
“卧槽,這群禿子怎麼來了這麼多人?”
順着張川的眼神,另外兩人同時向左側看去,饒是一路上沉默孤僻的張奎,臉上都透露出一絲驚訝。
張川原以為自己帶的人已經夠多了,沒想到這幫禿子更是喪心病狂!
那邊的隊伍起碼要有三十人以上,不知道的以為是對付五級喪屍呢。
“喂!禿驢,你們不要命了,這麼多人,是想給喪屍打牙祭?”張川心直口快,脾氣暴躁,直接開口嘲諷道。
聽到張川的聲音,禪宗之人皆面色如常,似乎完全沒有情緒波動。
倒是為首的那位,手持佛珠,單手持‘掌印’,微微頷首道:“不勞施主費心,施主身後六位,倒像是喪屍餘孽,若是不便動手,小僧也可代勞。”
“曹尼瑪的,說什麼!”張之木聽見這幾句話,當即罵了回去,很明顯,這番看似輕聲細語的話,卻精準觸碰到三人的逆鱗。
張奎單手緊握刀柄,隨時準備拔出。
反觀張川,則是不再開口,張之木知道,當張川不再罵罵咧咧的時候,恰好說明他已經動怒了。
但是,理智最終還是佔據上風,三人並未動手。
官方這次前來的只有四人,但是根據氣息來看,其中三位都是SSS能力者,看了一會好戲,見張家和禪宗並沒有打起來,心中暗道可惜,一位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儀態不凡的女人走出來充當和事佬。
“各位,眼下還是要以那隻喪屍為主,還是不要窩裡斗,消耗自身實力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