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麼事情嗎?為什麼突然找我借錢?”
我好奇的問道,再一個我也沒多少錢,還差金玉齋十八萬呢。
對,我這兩個月的工資都用來還錢了,一個月一萬的工資發到手就得還給白翁。
就這還是白翁照顧我按照鎮場掌眼的工資給我結算的錢,如果是代掌眼、實習掌眼,那就隻有一千塊錢,賀軍正是如此。
而張蕾服務員的工資隻有三百,這年頭市麵上大多數的工作也就三百左右的工資。
這也是當下很多人要偷渡去港地以及其他國家打工的原因,實在是外麵的工資高,賺錢多。
“我爸生病了,最近家裡急用錢。您,能不能借我點。”
張蕾低著頭小聲說道,事情是說出來了,但是借多少卻是很模糊。
我琢磨著肯定不是小數目,這潛台詞是有多少要借多少。
“我這邊也沒多少錢,目前就一千二,你先拿去應應急吧。”
我想了想說道,將身上所有錢交給了她。
“謝謝,謝謝。”張蕾抓著我的手,一臉感激的說道。
“客氣什麼,都是朋友。”我笑了笑說道,看她的模樣一千二應該夠了。
這下我大概有些明白,為什麼這幾天她又跟賀軍走到了一起。
到也不是以前那般親親我我,而是彼此能開口說話聊天了。
回去後照常看書,到十一點入睡,第二天早上五點起床運動一番。
這已經成了我標準的生物鐘,中午的時候吃了飯還能在櫃台上趴一個多鐘頭,不過這穩定,因為保不準有客人會出現。
第二天劉能來了,我已經一個禮拜沒去找他請教了,這家夥出現的時候都嚇了我一跳。
因為我在店裡鑒定一個汝窯湯盆,這東西有八寸的寬度,上麵釉麵蛛網狀的碎片密布,底下還印著‘延福宮用’四個字。
這乍看赫然是禦品,價值連城,我渾身心神都在這湯盆上。
結果啪的一下——
一隻手拍在我的肩膀上,差點將我嚇死,手上的湯盆差點都沒有拿穩。
“我槽,哪個孫子!”
我當場就惱怒起來,目眥欲裂的瞪向旁邊。
是劉能,這孫子一臉的得意,隨著我的話臉色陰沉了下去,目光中也升起了一些怒火。
顯然被我一句‘孫子’給罵個正著。
隨著他來的還有兩人,一人是他的忠心走狗劉安盛,另外一人是女的,穿著金玉齋服務員的衣服,二十出頭,一雙杏花眼此時正玩味的打量著我。
這女人說實話很麵生,應該是最近金玉齋收的服務員,起碼上周我過去沒看到她。
她跟著劉能一起出現的,顯然兩人間是有些關係的。
“你怎麼說話的?我來視察視察你的工作,怎麼的,敢給我擺臉色,不想乾了?”
劉能憤怒的瞪著我,嘴裡吐沫橫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