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喝了,再喝就回不去了。”
“不要你管。”
我皺眉說道,想要把她攙扶起來,結束今天的晚餐,結果卻被她一把推開。
不過這一把也讓張蕾一下摔在桌上,桌上的菜肴汁液都印在了她的衣服上。
我隻好繼續將她攙扶起來,然後買了單。
原本是她請我吃飯,結果卻得我買單,這讓我付賬後搖了搖頭。
誰!?
攙扶著張蕾離開,她嘴裡依然在嘟嘟囔囔,我也聽不真切說的什麼。
但瞬間我寒毛之豎,這是一種第六感,是我以前在灰熊山打獵時誕生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多人也有,那就是被人盯著看的時候,會產生寒毛之豎的感覺,表現上或多或少而已。
我轉頭一看,但根本無法找到對方,實在是美食街這邊的人太多。
一眼望去一條街的兩邊都是攤位,人頭攢動,人聲鼎沸,想從中找出剛才誰在盯著我看難度很大。
我也不敢繼續看下去,帶著張蕾向前走去,一直走到一條巷子邊,內裡是美食街這邊的老舊胡同房,應該是什麼家屬院之類的地方。
我在這邊待了半響,扶著的張蕾依然嘟嘟囔囔,醉酒後的她完全沒有人樣,被我扶著還掙紮連連,甚至一口咬在我的身上。
“你瘋了!”
我疼得齜牙咧嘴,推開她的腦袋,手背都被她咬出了血。
她嘴裡罵罵咧咧,也不知道是不是將我當成了她仇恨的人。
看她如此模樣,我真是有氣也沒處發,真想給她一巴掌,但到底還是放了下來。
之後我走出胡同,朝著美食街那邊看去,一番仔細的搜尋終於讓我看到一個熟悉的人。
賀軍!
我不會看錯的,賀軍正在一個火鍋攤位上,跟好幾個人圍坐一排聊天者涮著火鍋。
是他嗎?先前的目光?
我喃喃自語,也無法確定。
那種讓我寒毛直豎的感覺,絕對不是什麼隨意的掃視。
上一次還是六年前,我跟王獵戶一起上山打量,當時我感覺到後脖頸寒毛直豎,當時的恐懼讓我直接一個前撲在地上翻滾一圈。
也正是當時的舉動救了我,那是一條蛇,一條通體碧綠的毒蛇,在我們灰熊山叫封口蛇,學名竹葉青,見血封喉的意思。
我扶著張蕾回去,問了半天問不出她家的位置,反而讓她一口吐在我的身上,弄的我滿身酒臭味。
我當然不敢把她帶去倉庫,那裡貴重物很多,誰知道她會不會撒酒瘋,惹下不可挽回的後果。
最後我隻能將她帶去酒店開了一間房,同時自己也洗了一把澡。
第二天我是被人打醒的。
“色狼,色狼!”
是張蕾,拿著一個枕頭對我狂打。
我直接被打蒙了,好半響才抱著腦袋明白過來,這女人誤會了。
“你瘋了不是,什麼色狼不色狼的!”
“你仔細想想,昨天晚上你喝多了,請我吃飯最後還是我買單的。問了你半天也不說住在哪裡,我隻好把你帶到酒店暫住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