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煙嗎?”
張紅拿出了一根女士香煙,隨手放在桌上,同時看著我。
我以為她說錯了話,不是找我要煙而是要打火機。
所以我把打火機遞給了她。
“我說的是煙。”她笑著說道。
“你這不是有煙嗎?”我不爽的說道,不過還是拿出了紅塔山丟給她。
“隻是用來給你舉個例子,這煙是誰的?”她接過香煙,微微一笑,對我眨巴了一下眼睛。
這一下的俏皮是她從沒展露過的,一時間把我都看傻了眼。
“什麼意思?”我傻傻的問道。
“小劉,阿芸,你們兩過來一下。”
張紅沒有回答,而是對前台的服務員招了招手。
“紅姐。”
“老板,有何吩咐。”
兩女快步走來,恭敬的看著張紅問道。
“我上午買了一包煙,你們看的真真切切吧,這是我的煙對嗎?”
張紅微笑的看著她們問道。
“這……”
“對,是老板的,這煙上午老板就拿在手上的。”
小劉反應不及,不過阿芸反應很快,言之鑿鑿的說道。
“對對對,上午就看紅姐買了一包紅塔山。”小劉此時也反應過來,肯定的說道。
“你們毛病是吧!啊,一個個睜著眼睛說瞎話?”
“她的煙?你們哪個眼睛看到是她的煙?你們有看過女人抽紅塔山嗎?”
我一下子就怒了,瞪視她們說道,這兩女簡直睜著眼睛說瞎話,還要不要臉呢。
兩女被我嚇了一跳,撇開了目光,不過依然倔強,不認錯。
“你嚇她們能改變的了什麼?去把門口小賣部的老板喊來。”
張紅擺擺手。
兩女走了出去,不一會一個胖婦人走了進來,四十來歲,紮著頭巾,大餅臉尤其是腰如同水桶。
“紅姐,你找我有事?”她甕聲甕去的問道,不過臉上卻是帶著諂媚的笑容,點頭哈腰的模樣。
這是一種反差,她剛進來的時候,我看她的模樣以為她是那種直性子,大大咧咧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在農村很長見,我們鎮上就有這種女人,不管是做事、乾活,甚至是打架,都比一般男人利索。
我們那有個土語形容這類女人,叫健婦,如話裡的意思,健壯彪悍的婦人。
“是這樣的,這人非說這包煙是他的,想從我這裡拿走。”
“嗬嗬,這包煙分明是我的,我上午從你店裡買的,喊你來做個證明。”
張紅微微一笑,對她把事情大致說了下。
“什麼!?你這男人還要臉嗎?長得到是斯斯文文人模狗樣,結果卻貪圖紅姐的香煙?”
“這煙是紅姐上午在我店裡買的,我當時親手借了錢拿給她的。”
婦人咋咋呼呼起來,一臉的憤怒,指著我把我說了一頓,給張紅做著為證。
她那大義凜然的模樣,氣的我滔天怒火,騰地一下站起身來,差點一巴掌扇了出去。
婦人嚇了一跳,本能的退後一步,不過嘴裡還在倔強的說道:“你想乾什麼?心虛想打人嗎?”
“好了,煙還給你。”
張紅將紅塔山扔到我桌前,擺擺手示意婦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