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這樣下去怎麼辦？”
隨著我指出問題，金白龍顯得有些交集，來回踱步。
“怎麼回事？”
我看著他問道，也皺起了眉頭。
“我隻能告訴你時間不多了。”金白龍沉聲說道。
他說的不清不楚，而且也不想說太多。
我不知道他是瞞著我，而是事關他自己。
“你可以做做孔樹的功夫，有時候……人比貨更容易造假。因為人說謊要比假貨變成真貨容易的多。”
我看著他說道，給他提了個主意。
“對啊，我特喵怎麼就沒想到。”
金白龍給了自己一巴掌，臉上卻滿是激動的笑容。
“這些東西放你這裡了，到時候我再送幾批過來。”
說完他走了出去，一提卷閘門，幾乎小跑一般的離開。
我將東西收了起來，然後放到二樓的房間床底下藏好。
周日很快到來，我起了個大早一個人開車來到南都。
我這次是來找趙思霞談戀愛的，當然不能帶上牛家夫妻這兩個燈泡。
直接來到文物局拿出了上次中年人給的門禁卡，門衛掃了一眼就將我放了進去。
“你找趙思霞？她在後麵的家屬院，具體哪一棟我也不清楚。”
今天是放假的日子，趙思霞並不在文物局上班。
我隨著內部人員的指引來到文物局家屬院，這邊都是五到六層樓的房子，一棟接著一棟，一共有八棟。
一路打聽，對趙思霞知道的人多，但知道她住在哪間房的卻少。
我來到八號樓，這是文物局家屬院最裡麵的一棟樓，有六層是對開門的建築，一共十二戶。
這下讓我有些鬱悶，我總不能一家家的敲門去問吧，那肯定會遭人罵的。
好在門口有個曬太陽的大爺，躺在藤椅上穿著汗衫，手上拿著一把蒲扇在微微搖擺。
在其藤椅的邊上還有一個小茶幾，上麵放著茶杯茶壺，茶幾的下麵躺著一隻大黃狗，聳拉著耳朵。
“大爺。”
“大爺！”
我走了過去，拿出煙對他喊道。
“大爺啊！！”
結果兩聲都沒反應，我知道他一定耳背於是走到他身邊大聲喊道。
“啊，爸爸啊，你誰啊？”
老人終於從眯眼打盹的狀態中蘇醒，臉上帶著幾分高興，結果一打量我又收斂的笑容。
我抽了抽嘴角，顯然他把我當成了他兒女，以為我說的大爺啊是爸爸啊的聲音。
“大爺，找你問個人啊，趙思霞，你知道她嗎？在你們這棟樓住的。”
我給他發了個煙，在一邊大聲問道。
“找什麼？”大爺熟練的接過煙點燃，吸了一口對我問道。
“是不找，是趙，姓趙，姑娘，女的，住在哪一層！”
我靠的更近了，幾乎貼著他的耳朵大聲喊道。
這大爺有七十多了，人到了年紀就容易耳背，不大聲說話也聽不清楚。
我們五星村也有這樣的老人，村長也多多少少有些聽覺失衡，不過都沒這個大爺嚴重。
“姑娘？你要找姑娘？”
“那你不能在這裡找啊，咋們這裡是國家單位家屬院，不提供那個業務的。你得出去，左拐走一條街，有一個胡同裡麵，有的亮著燈，粉色的。進去，那裡能找到到。”
“現在的小夥子啊，真是歪門邪道挺多的，不想我老人家是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