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走呢?有些人啊做人做事真是可恥的很。原本我還把你當朋友,嗬嗬,真是小人啊。”
“上次出爾反爾,黑吃黑。這次還是出爾反爾,說話不算數。”
我故意譏諷的看著張軍說道,給他扣帽子。
張軍氣的啊,臉色都猙獰了,握著拳頭陰冷的盯著我。
不過他也拿我沒辦法,因為牛大軍夫妻見到這邊的情況走了過來,警惕的看著張軍。
“瑪麗,我給你說,這家夥不是什麼好人。本來我還想幫幫他的,現在我覺得嘛,哼哼,這種人不值得幫助。”
我看著瑪麗當著張軍的麵說他壞話。
張軍氣的指著我吼道:“孫二狗,咋們走著瞧!”
他再堅持不住,怨毒的掃了我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噗哧,我說你們至於嗎?多大點事情。對了,張軍那次欠你多少錢,我幫他還你。”
瑪麗顯然是相信的,看著我笑道。
“不對,一萬塊。”我隨意的扯道。
“呃,一萬塊?你可彆騙我,什麼樣的消費能有這麼高。”瑪麗顯然不相信我的話語。
“不高他能跑?他那天可是點了好幾瓶紅酒裝鼻的。”我翻了個白眼,反向問她。
“原來是這樣,是我想多了。一萬就一萬吧,我幫他給了。”
瑪麗恍然大悟,拿出一疊支票簿,開了張一萬的支票給我。
好家夥,這女人很有錢啊。
我接過她的支票塞入懷裡,故作好奇的問道:“瑪麗小姐,你跟張軍什麼關係?莫非是他的女朋友?”
“那到不是,勉強算朋友吧,合作夥伴。”
她微笑說道,然後叉開話題,道:“能說說你剛才說的三紋清晰的刀幣嗎?”
“當然,我是收過一枚,去年就賣出去了。不過應該有底片保留,那種東西當然不能隨便賣出去,都是先把照片給賣家看,對方滿意再見麵交易的。”
“他是港地那邊的人,過來一趟也不容易。也正是因此,我留了底片。我見你對這個三紋清晰的刀幣好奇,到時候洗幾張送給你。”
我鬼扯的說道,不過卻也合情合理,畢竟我現在古錢的出售都是這個流程。
瑪麗顯然相信了,聞言點了點頭。
“那真謝謝你了,賣家你認識嗎?張軍正是港地人,到時候我找他問問。”
她先是道謝的說道,拽著我的手握了握,接著好奇的問道。
不過在鬆手的時候,我也不的是不是錯覺,這女人好像有食指在我掌心勾劃了一下。
張軍是港地人?我趕緊將這個信息記下。
“對方自稱老刀,說是在港地做古玩生意的,也是開的典當行。見麵的時候,對方一口港腔,五十來歲,胡子拉碴,穿著黑色風衣,嘴巴上吊著一根牙簽,說是在戒煙結果隨身帶著煙,給我發了一根。”
“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畢竟咋們隻是交易,又不是朋友。”
我故作思考,將壇友老刀的網名和歐三金的模樣拚湊了一下。
瑪麗也是點了點頭,將我的話記下,顯然是打算之後問問張軍。
之後我故意就著青銅器方麵的知識跟她探討,她也是對答如流,很多方麵的見解和看法都讓我大有收獲。
例如對於紅鏽的密集著點,這算是青銅鏽鑒定和造假中的一大難點,對方卻有自己的看法和鑒定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