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我還對吳老頭笑了笑,這老頭很會來事,給我跟趙思霞多創造了一夜在一起的條件。
很好嘛!
就這樣我在木材廠倉庫隨著趙思霞他們查點這批查點被走私出去的文物,然而除了那堆鎮庫錢外,這裡的古玩寶貝價值都不是太高。
其中最貴的當屬一對明朝的景泰藍雌雄瓶呢,這花瓶價值應該在五十萬或者更高。
單個來看價值不高,頂多十萬出頭,但是恰恰它是一對,一個雌鴛鴦和一個雄鴛鴦成對立浮湖之勢。
兩個花瓶放在一起,就好像兩隻鴛鴦正深情對望,正要彼此遊到一起的模樣。
至於其他的東西,幾千塊到上萬塊不等,不過都是真的,而且大多是生坑貨。
“這裡顯然是一個久經發展的走私站點,可以向上和向下深挖,希望當地的巡捕能抓到他們的頭領,就是你說的那個……”
清點完畢,趙思霞想到更多,皺著眉頭說道。
“邢老板,邢鋒。”我知道她記不住邢鋒的名字,給她補充的說道。
“對,這個人很關鍵,必須要抓住。這種走私站點是典型的中轉站,有上遊的出貨商和下遊的進貨商。後者往往在國外,很難根絕。而前者是在國內,危害極大。”趙思霞點頭說道。
我表麵上點了點頭,心裡卻是不以為然的。
這一行利潤太大,是打不完也抓不完的。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百分百的利潤就能讓人鋌而走險,而這可是百分之萬起步的利潤。
不過這些我可不能說,畢竟趙思霞的工作是專門打擊那些犯罪分子的。
我和她聊著天,聊著聊著我就困了。
“出事了!”
“二狗,你特喵快醒醒!泥煤的,睡得跟豬一樣!”
我醒來的時候是被人一盆涼水蓋頭潑醒的,伴隨而來的則是張五錢和吳磊焦急的話語。
“我槽,誰特喵潑我!”
我一下跳起身,憤怒的看著吳磊,差點就要去揍他。
結果我看到的不僅是他手上拿著一個臉盆,張五錢的手上也拿著一個塑料盆。
隻不過張五錢手上的塑料盆還有水,吳磊手上的已經沒水了。
“我槽,你彆亂來!”
張五錢拿著塑料盆就要潑睡在地上的趙思霞,我趕緊一把將他攔住。
“出事了,出大事了!咋們栽了,昨天晚上被人用迷煙迷昏了過去,不然咋們能都睡在地上嗎?”
“吳老頭不見了,八成是被邢鋒給帶走了,該死,他怎麼敢,他們怎麼敢啊!”
張五錢急聲說道,臉上滿是焦急還有憤怒。
“還愣著乾什麼?給我,先把人弄醒再再說!”
吳磊也焦急憤怒,他從張五錢手上搶過塑料盆就要去潑趙思霞。
“滾蛋!傻鼻似的,非得一盆水一潑嗎?不能弄點水直接沾臉嗎?”
我攔住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從張五錢的手上塑料盆捧了點水放在趙思霞的臉上。
潑了兩把的水,趙思霞醒了過來,一醒來就搖著腦袋敲了敲,道:“頭好昏。”
她受到的影響比我還嚴重,起碼我醒來的時候頭還行,不至於頭昏、難受。
很快,倉庫裡的人都被弄醒,大家也得知了情況。
“邢鋒,一定是他做的,簡直無法無天了!”
吳磊咬牙切齒的說道,握著拳頭,目光裡滿是憤怒的火焰。
“東西都被拿走了,還好,他們也怕我們官方中人的身份,沒敢弄死我們。”
“昨天晚上就不應該在這裡過夜的,應該直接帶著東西先回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