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一笑,沒有再理睬他。
這吳老頭已經怕了,隻不過需要給我扣上‘好人’的帽子。
一旦戴上這頂帽子,就可以任他予取予求。
對付這樣的人我也是有點經驗的,他狠,得比對方更狠,他詐,得比對方更詐。
萬萬不能隨著對方的想法來,否則隻是自縛手腳。
“孫老板,邢鋒那邊的人聯係上了我。”
這時張五錢走入倉庫,看著我說道。
這話一說,吳老頭臉色陡變,終於恐懼起來。
“孫老板,你可彆亂來。邢鋒可是亡命之徒,你若是將我交給他,槽,我這命就沒了,你就是殺人凶手!”
“而且這邊的人我也知道,這些都是文物局的人,你敢保證他們不說出去嗎?”
吳老頭緊張的抓著我的胳膊說道。
“嗬嗬,我可不是文物局的人。另外我什麼時候說要把你交出去的呢?”
“撒手吧,我孫二狗要對付你,隨便說幾句話就成,例如時間、地點、人物,你以為我會親手將你送出去?”
我不屑的說道,一甩手掙脫了他的抓扯。
“孫老板,我投降,投降了!”
“你彆亂來,救我一命,救我一命啊!”
吳老板又撲了上來,抓著我的胳膊哀求的說道。
不得不說還真是可悲,這家夥對邢鋒的恐懼壓倒了一切。
擊破他心裡的防線,不是什麼正義,不是我這個‘好人’,不是文物局眾人在場。
而緊緊是他害怕我將他賣給邢鋒,真是搞笑!
“說吧,我得根據你的態度來決策。”我淡漠說道。
吳老頭連忙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這家夥還真是膽大包天的走馬,得知邢鋒的走私線後就打算黑吃黑。
在他看來,黑吃黑是最安全的,起碼邢鋒不敢報警也不會報警。隻要能離開這裡,那麼天大地大到處都是他的家。
為此他還支出了兩萬塊買通了一個邢鋒的手下,幫他打探木材廠裡的貨物。
終於一批上北地運轉過來的鎮庫錢吸引了他的注意,並且將我們都算計其中開始動手。
“可惜,我千算萬算,沒算到孫二狗你在這淇縣紮根如此之深。更沒有算到沈老板竟然會……一點原則也不講。”
他最後苦笑的說道,微微的搖著頭。
我估計他鬱悶的是後者,本來一切都如他計劃,就差最後的離開淇縣了。
結果卻怎麼離開的怎麼被送來。
“你很鬱悶?我們可是比你更鬱悶!”
“可不是,你這家夥差點害死了我們!”
“哼,要不是看你年紀大,我都特喵想抽你!”
眾人紛紛說道,看向吳老頭的目光滿是不屑。
“能不鬱悶嗎?我還買了一瓶啤酒,買了一包花生米。”
“你們想吧,我正喝著啤酒吃著花生,眼看好日子就要來臨了,寶馬香車,美女成群,結果呢?”
“被人一鍋端了,給我送到了這裡,還不允許我鬱悶下?”
吳老頭反而委屈了起來,看著眾人說道。
這話說的,眾人紛紛翻起了白眼,也明白從他的角度去看,的確是天堂到地獄的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