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想我可能誤會了。”
隨著張翠花不屑的話語,讓我有些意外的是麵前的女人反而輸了口氣。
她撩了下頭發,對我笑了笑說道:“跟我來吧,因為我要去的就是天字一號包廂。”
“那多謝了!”
我笑著點了點頭,隨著她朝著右邊的一條走廊走去。
路上我也終於明白剛才她為什麼憤怒了,因為在路上她給我解釋了一番,小姐還有另外一個含義。
是這邊某些從業女士的一種新的稱呼。
“我去,竟然是這樣,還真是……誤會了。”
“看來以後我還不能稱呼彆人小姐了,得直接稱呼女士……但這樣也顯得太生硬。”
我聳了聳肩膀,有些鬱悶的說道。
這些人還真會玩,好好一個正兒八經的稱呼竟然給賦予上了不一樣的色彩。
很快我們來到天字一號包廂,在包廂外麵站著四個黑衣保鏢。
這是當下有錢人中保鏢流行的裝扮,黑衣黑褲黑墨鏡黑皮鞋,上下一身黑。
這到是統一的裝扮,因為不僅這裡,像是南都那邊也是,凡是有錢人帶出去的保鏢若不這麼打扮,好像就顯得不夠檔次,生怕彆人不知道自己帶著的是保鏢一樣。
“站住!”
我們剛過去,保鏢就把我們攔截了下來。
“我是應王聰邀請來的。”
我淡漠說道。
“那你可以進去,他們不能進去。”
一個保鏢沉聲說道。
“行吧,你們在這裡等著。”
我點了點頭,示意張五錢等人先在這裡等著。
進入內裡,此時包廂裡也是一片熱鬨。
“喝,不喝就是不給我麵子!”
“喝這麼少,還是不給我麵子啊?全乾了,這疊錢就是你的了。”
一進來就看到王聰踩在沙發上,一手叼著煙一手指著一個女的要她喝酒。
說話間他還拿起茶幾上的一疊錢在手上揮舞了一下。
“司徒雅,這誰啊?你朋友?”
“這家夥誰啊,不是咋們這的啊。”
“司徒雅的朋友吧。”
我跟女人一起進來的,突然多了一個人自然引得眾人一陣好奇。
王聰也掃了我一眼,不過這裡光線昏暗他也沒能第一時間認出了,接著繼續跟那女人吆喝著讓她喝酒。
咕嚕嚕——
女人壓著自己將一瓶啤酒喝下,王聰這才拍著手得意的說道:“好好好,燕子你果然是這裡最能喝的女人,這錢是你的了。”
他也是爽快的人,直接就將茶幾上的一疊錢向前一伸,推到女人身前。
“咯~多謝王少。”女人打了個酒嗝,然後看著王聰笑著說道。
“還說不能再喝了,看來還是王少懂女人啊。”
“還是王少有本事,不管咋們怎麼說燕子就是不喝,這不王少一開口,這瓶乾下去了。”
“哈哈,王少厲害,哥幾個佩服啊!”
一乾狐朋狗友見此紛紛對著王聰吹捧起來,這讓王聰顯得很是得意,擺著手說道:“這就是小意思啦,我火眼金睛她能不能喝我當然一眼看的出來。”
“對了,我今天喊了個外人過來,那小子跟我有些矛盾很是囂張。到時候哥幾個給我幫襯殺殺他的銳氣,讓他是龍給我盤著,是虎給我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