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啊,你們這小店竟然還裝了攝像頭。這個話費可是不菲吧?我看電影電視上,也就是銀行、金鋪、珠寶店這類的場所才會裝這玩意。”
趙浚認了出來,摩擦著下巴看著攝像頭說道。
“攝像頭?該死!”
隨著他的話語,大漢變了臉色。
同時他刷的一下衝了過去,一下子跳起抓住攝像頭拽了下來,然後啪的一下往地上大力的砸去,並且瘋狂的伸腳去跺。
等把攝像頭剁的支離破碎,這家夥才輸了口氣。
他一臉猙獰的看著我揮舞了一下拳頭,說道:“小子,現在你還有什麼證據嗎?沒有了!”
他的話語讓我忍不住的翻起了白眼,也讓李鐵無語的搖了搖頭。
“你們什麼意思?難道還有其他的攝像頭?”
他緊張了起來,目光在小店了一番尋找,東張西望。
“彆白費力氣了,包括你破壞攝像頭的舉動也已經被拍下來了。”
“你這個行為還真是幼稚,也正符合我先前的話語,無腦行為。你以為看電影電視劇,把你家的電視機砸了,其他人家就看不到電影電視劇了嗎?”
“是誰告訴你,砸掉監控攝像頭拍攝下來的影像就會消失?”
我淡漠的說道,同時雙手支撐在櫃台上,前傾著身體看向他。
此時外麵已經傳來若隱若現的警笛聲,顯然巡捕們接到報警趕來了。
“敲詐勒索和打砸,加在一起可是不小的罪。你這些證據都被拍下來了,這個攝像頭價值八千塊。”
“這幾條罪足夠你做上幾年牢了,不過呢,如果你坦白從寬,是某些人喊你來找茬鬨事的,那麼可能罪行反而低一些。”
我看著他玩味的說道,也是給他心裡種上一顆種子。
這樣的打手說實話他是死是活都對我沒任何的意義,其後麵的主使者才是我要鬥爭的關鍵。
果然隨著我的話語,中年大漢的臉上一陣青一片白,神情也變得慌亂起來,目光中有些恐懼。
顯然在他看來這就是一場簡單的‘鬨事’,讓我這裡做不成生意。
但是現在卻涉及到敲詐勒索和打砸行為,這罪名可比鬨事大多了。
“怎麼回事!?”
“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時門外走入幾個巡捕,目光掃是店鋪沉聲問道。
而在門口,也是一群四周的店鋪老板和店員站在外麵,探長著腦袋朝裡張望。
“這是惹著什麼事情了吧,我看啊,八成是坑蒙拐騙蒙人騙人被拆穿了,所以客人惱羞成怒跟他們店鬨事。”
“對對對,一定是這樣!”
“這是典型的民事糾紛,古玩行業經常發生這樣的事情,而且大多數錯誤都是在店鋪身上,我看啊,他們店該!”
一些老板幸災樂禍的說道,故意揚著聲音給巡捕造成誤解,同時呢也給我扣上各種帽子。
但是……
“是他,是他給我兩千塊,讓我來這裡鬨事的!”
就在這時,中年大漢反水了,他伸手指著外麵一個叫嚷最大聲的家夥說道。
而那人……赫然是李鐵老板!
刷刷刷,眾人的目光紛紛不可置信的看向老板,也順著他的手指一臉同情的看向了李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