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左走去,打算繞過這輛亂停的汽車。
這是很常見的事情,每天晚上步行街前後門都會亂停亂放。
但我剛走兩步,紅色小車也前開了一段距離。
槽。
我心裡不爽,隻好調轉反向,向著右邊走去。
結果紅色小車也後退了,甚至差點碾到了我的腳。
“我槽,莫非是女司機!?”
我有些不爽了,這車開的什麼玩意啊,會不會開車?
“你毛病是吧!”
我走到駕駛室的位置,敲了敲窗戶惱怒的說道。
車床玻璃被搖晃了下來,內裡露出了一張臉,正玩味的看著我。
我竟然猜對了,的確是個女司機,而且還是熟人。
她摘掉了墨鏡,正是張紅。
“上車,好久不見,去喝一杯?”
她微笑的看著我勾了勾手指說道,神情俏皮。
“抱歉,咋們不熟。”
而我則是皺起眉頭,直接拒絕了她的邀請。
然後轉身離開。
不過走了十來步,對方在後麵說道:“我手上有銅雀台。”
她的話讓我停了下來,轉身皺眉看向她。
“你在騙我!”
我十分肯定的說道,但是還是忍不住的朝著她走了過去。
銅雀台在羅宇翔手上,根本不可能在張紅手上。
但這東西對我來說至關重要,哪怕隻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我也得了解清楚。
“上車說。”
她打開副駕駛的車門。
我猶豫了下,還是坐了上去。
“如果你騙我,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這是孫二狗說的,你記住!”
坐在副駕駛位置,我皺眉冷聲說道。
皺眉不是因為她的話語,而是這車上的環境我並不喜歡。
張紅的車太女士化,車裡有一股濃重的香水味。
也不能說刺鼻,但是對我這糙家夥來說,很古怪。
“沒有必要騙你,到是你……”
“竟然混到這個程度了,這讓我有些意外。孫二狗,看來你這是落魄的厲害啊。”
她玩味的說道,一邊開車還一邊故意譏諷的掃了我一眼。
我沒理睬她,目光看向倒車鏡,後方一直有一輛黑色豐田跟在後麵。
“那是我手下,保鏢。”
她也主意到了,解釋說道。
“說吧,你到底找我有什麼事情?另外不管什麼事情,我都要先見到銅雀台。”
我看著她說道。
“一邊喝酒一邊聊天,我不喜歡跟人在車上聊生意。”
她笑了笑說道。
很快我們來到一家酒吧。
這個點一般酒吧最是火爆,但是這裡卻很冷清。
內裡空空蕩蕩,客人也隻有三個或者四個,昏暗的環境下我也沒仔細去數。
直接在一邊的圓桌坐下,張紅點了幾瓶啤酒。
“銅雀台呢?”
“呐,給你。”
我有些焦急的問道,這一次她到是爽快直接打了個響指,讓身後的保鏢將銅雀台拿了出來。
這把我弄蒙住了,難道真在她那裡?
這到底怎麼回事?
但接過銅雀台仔細的一番打量,我臉色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