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這裡放肆!”
馬家兄弟自然是站不住了,快速衝了過來。
兩人直接跟對方交起手來,打成一團。
“很牛鼻啊,砸我的攤子是吧?”
“來來來,咋們較量較量,我看你到底哪裡牛鼻。”
我冷聲說道,直接朝著餘四海走去。
“你想乾什麼!?不關我的事,你彆亂來!”
“我告訴你,老子是有身份的人,你敢動老子一根毫毛……”
他慌了怕了,一邊後退一邊威脅我說道。
隻是他話還沒說完我就一腳踹在他的腹部,將他踹的抱著肚子跪倒在地。
“囂張是吧!”
“裝鼻是吧!”
“有身份是吧!”
我直接對他一番暴揍,打的他慘叫連連,哀嚎陣陣。
本來我就不爽他,隻是沒機會罷了。
現在他主動送把柄給我,敢砸我的攤位,我當然不會放過他。
“彆打了,彆打了。”
“孫老板,再打要出事了。”
“趕緊住手,你是正當自衛,但是再打下去那就變了性質。”
四周攤主、客人看了一陣,見餘四海慘叫哀嚎的越發淒厲,趕緊走過來拉住了我。
而在倒塌的攤位邊,餘四海帶來的兩個中年人也被馬家兄弟打倒在地。
“特喵的,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是你們能囂張的地方嗎?”
“很牛鼻啊,敢孫老板的攤位,誰給你們的膽子!”
兩人也很得意,畢竟大獲全勝嘛,一邊說著一邊對兩個抱著頭縮在地上的中年一番訓斥。
這兩中年人也是詭異,黑衣黑酷黑墨鏡黑皮鞋,全身上下一身黑,再加上一米八的大高個。
怎麼看都是那種標準的保鏢範兒,行家,能打的人。
結果兩人跟馬家兄弟一交手就落入下風,而且雙方的打鬥也是搞笑。
彼此拉扯,拽頭發,踢襠,最後馬家兄弟靠著招法更無恥將兩人打敗。
我也越發明白,這餘四海就是騙子,是‘馬’者。
“滾,再特喵敢在我這裡放肆,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看著餘四海爬起身來,我指著他不屑的說道。
他沒有說話,臉色憤怒,目光陰沉。
看了我一眼,他轉身就走,走了十來米才放話吼道:“孫二狗,你惹到大事了,有種彆走,給我等著!”
說完也不敢我應不應答,轉身就跑。
那模樣好像身後被一群猛獸追趕一般,恨不得爹媽多生兩條腿。
約莫一個時辰,餘四海的報複來了。
“就是那裡!”
“敢打我,武哥,你可得幫我報仇!”
餘四海喊來了一大群年輕人,午馬陽西的。
這些年輕人一看就是混子,大多是黃毛,花臂胳膊。
彼此的手上都拿著武器,鋼管、棍棒之類的。
“你們要乾什麼?膽子很大啊,不遠處就是巡捕房,你們也敢鬨事?”
我並不擔心,因為不僅是馬家兄弟他們在,更關鍵的是張紅的人馬也在四周。
隻不過他們還沒出場罷了,有的在店裡,有的在出入口的地方。
“小子,餘老板是我兄弟,你把我兄弟打的,怎麼也得說道說道吧?”
叫武哥的年輕人走到我身前,一邊敲打著棍棒,一邊看著我囂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