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對象牙製品沒什麼研究,再加上當下的古玩市場這類東西比較少見。
“抱歉,這個我不會。”
我直接給他說道,也沒打算短時間學習象牙製品的鑒定和研究。
之後兩天我在彪爺家做客,時不時隨著他點評一番他的珍藏。
這家夥的確是個有牌麵的人,很多收藏都非常珍貴。
甚至他還有一柄元朝王爺的黃金彎刀,也是離開的前一天他才拿出來給我欣賞的。
或者說,忍不住的炫耀。
“這東西當年我可是差點把命都丟了,當初跑到外國收獲。”
“那邊可不是華國,我也就帶了兩個保鏢心急火燎的趕去。結果那邊的人不講規矩,想要吃黑於我。”
“還好我察覺到不妙,連夜逃離,最終遇到了好心牧民這才逃出生天。”
回憶起往事,彪爺顯得很是激動,說話之間連身體都繃了起來。
“那後來了。”
我笑著問道,其實我已經能猜測到。
畢竟東西現在在他的手上,顯然最後他得到了金刀。
“那人是求財又不想出貨,我逃了回來他自然沒得到錢。”
“後來又聯係了我,再三保證。但是我已經不相信他了,讓他過來華國交易。”
“原本商量是二十萬的價格,他來了後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將他黑吃黑了。不過我還是給了他十萬塊,也算是仁至義儘吧。”
彪爺笑著說道。
我對他比劃出大拇指。
我也是這樣的性情,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以德報德,以怨報怨,才是我的為人處世之道。
第三天,彪爺安排了手下貨車,將我和張五錢送了出去。
甚至在出城的地方,我通過貨車的縫隙還能看到外麵有很多的人。
他們染著黃發,神情吊兒郎當,一個個探頭張望,顯然不會是收費站的工作人員。
顯然他們是磅市的馬仔、混子,是卡點在這裡看看能不能碰碰運氣,完成彪爺的花紅懸賞。
但估計打死他們都不會想到,我們會在彪爺家的貨車裡出去吧。
回到南都後我又接到一個消息,彪爺將花紅懸賞提升到了五百萬。
這到是讓我滿意的點了點頭,彼此的交易已經完成,彪爺此時來這樣一出顯然是為了賣我人情。
也就是做戲做全套。
富貴竹酒店,總裁室。
這裡隻有我和張紅,今天她傳了一件大紅色的連體服,整個人顯得很是喜慶妖嬈。
“三億,你確定?”
她眯著眼睛看著我說道,想要故作淡定。
但是她身體前傾,雙手死死的抓著桌麵,已經將她此時的激動心情出賣了。
“當然確定,成不成對你來說都沒有損失。”
我大腿翹二腿的看著她,淡漠說道。
“我要一半,不,我要六成!”
張紅貪婪的說道。
“自大,囂張,愚蠢,白癡!”
我直接給她懟了回去,神情滿是不屑。
而我的話語,也讓張紅氣的臉色憤怒,死死的盯著我。
“這一場局,你唯一付出的不過是配合我做戲罷了。”
“從寶物到設局,一切都是我在安排,你還想要六成?想屁吃呢。”
“一億,愛要不要!”
我直接不屑的說道,說完就站起身來準備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