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理睬她,而是看著她裝鼻。
這時候千萬不能開口,一旦對接,這女人八成會繼續裝下去。
相反隻要沒人接茬,沒人配合,她得不到肯定自然也就歇菜了。
“真是的,你以為逃得了嗎?”
“剛才給你說了,這是那邊流行的禮儀。”
“到時候我們真搭上了線,你覺得這茶你要不要喝得?”
張紅放下茶杯,撇撇嘴說道。
果然,此時的她已經沒了先前的裝勁。
“喝茶而已,到時候給麵子抿上一嘴也就得了。”
“但是現在我並不需要給你這個麵子,你圖錢,我圖打擊昭和洋場。”
“彼此合則兩利,同樣誰也不欠誰什麼。”
我淡漠說道,大腿翹二腿。
張紅愣了下,接著笑了起來。
她喊來手下將桌子上的茶具給撤了,同時還不忘貶損我一番。
“這家夥喝不得茶,直接給他來一瓶礦泉水吧。”
“好的張總。”
服務員掃了我一眼,然後點頭退了出去。
“彆整事了,說說詳細的計劃,以及怎麼合作。”
我食指敲了敲桌麵,看著她開門見山。
“我那朋友叫何倩,跟我關係還行吧,此人喜歡賭。”
“賭寶,我可以設個局讓她欠上一筆債務。既然是夫妻,那麼妻子欠的錢自然也是丈夫欠的錢,夫妻債務嘛。”
“你說在這樣的情況下,我讓她們夫妻幫個小忙如何呢?還不是簡簡單單。”
張紅撩了下頭發,微笑的看著我自信說道。
“你還真是她的好朋友呢。”
我譏諷的看著她說道。
這女人說著坑朋友的話語,說的這般嫻熟自信。
“朋友嘛,不就是拿來出賣的嗎?”
然而,她竟然恬不知恥,振振有詞的說道。
那模樣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我都被她說蒙了,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接話。
“我們之間的朋友,塑膠花的友情。”
“相當於你們男士嘴裡的酒肉朋友,總歸是因利益來,利益去。”
“她若能賣出好價格,我自然要出賣。反之,我對她來說也是一樣。”
張紅笑著說道,從一邊手包裡拿出了女士香煙。
她叼著一根放在嘴裡,然後歪著頭看著我。
有點道理,不過我總覺得她對朋友的認知,侮辱了朋友這個詞語。
我知道當下社會上對朋友這個詞語的概念發生了改變,朋友也分為各種三六九等。
不過在我這裡,其實這種分辨我都不認可。
我覺得朋友就是朋友,酒肉朋友根本就不屬於朋友。
不過大環境如此,我也隻能學著去理解這些詞語新的含義。
“喂,你傻了嗎?”
“打火機啊,有沒有。”
歪著頭看了我半響,見我沒動彈她不滿的說道。
“你不說話以為你脖子疼呢?你左邊疼,所有向右歪著脖子。”
我吐槽說道,誰知道她要打火機啊。
我在身上找了找,拿出了打火機丟給她。
“真是沒有紳士風度,你就不能站起身來,走來幫我點下煙嗎?”
張紅卻並沒有去接,反而繼續歪著頭看著我吐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