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子就好像是塗抹了一層醬油一番。
而且還是老抽色的。
一路上張武都陷入了沉默,第二天都沒有說話。
一直下了火車他才第一次開口。
“我仔細想了想你說的,你說的是錯的。”
他很肯定的說道。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笑了笑沒說什麼。
我又不指望一番話就能把人忽悠住,我也沒有那麼強的嘴遁實力啊。
我們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找金三,張武到是這般想的,不過被我拒絕了。
“你什麼意思,浪費時間嗎?”
“雖然這件事是以你為主,但是什麼時候去見人我說了算。”
我直接看著他說道。
接著我給他解釋了一番。
“咋們舟車勞頓,你一臉疲憊,我看不到我的臉色,但想來也是一樣。”
“這時候見人是對人的不尊重,起碼先找個酒店休息一天再去見金三,這叫尊重他人。”
“再一個,你不會打算空手去見人吧?不會是想買點水果吧?嗬嗬。”
我的話讓他沉默了,顯然他也知道這個道理,隻是一時間沒想到。
“那好,聽你的。”
這次他到是從善如流,點頭答應了下來。
就這樣我們在雷衝住了一天,接著就是逛街給金三挑選禮物。
在這裡我們又發生了不同觀點的碰撞。
“你這東西沒有用,花錢浪費,而且彆人還不會喜歡。”
張武買了一個古董,是清朝某士大夫用過的硯。
文房四寶,筆墨紙硯。
東西他花了四萬塊拿下的,是黃龍石的硯。
“那不需要你管,咋們看法不同。”
先前我就說過,但他加持自我。
或者說對我說的話很是不屑,因為我說要買的東西應該是亮閃閃的。
既然如此我也不在多話,而是繼續在四周的店鋪觀摩了一番。
最後我挑選出一個西洋懷表,東西亮閃閃,銀鏈子,金蓋子,乍看很鮮豔。
東西價值也不貴,六千塊拿下的。
這東西是泯國時期的,其實也不能算是什麼古董,古玩勉強算是。
“哼,你就送金三這樣的見麵禮?”
“怕彆得罪了人家吧。”
張武顯然是看不上這樣的東西,看著我譏諷說道。
“那咋們到時候就看看吧,到底是你對,還是我對。”
我微微一笑自信說道。
接著我給金三打去電話,說了跟範青的關係。
對方顯然也得到了範青的電話,說原來你們來了,安排汽車來接我們。
就這樣在金三手下的接引下,我們來到了金三家的莊園。
這裡很是……豪氣。
歐式的裝扮,進入的地方還弄了噴泉,一個白雕小男孩尿尿。
這好像是某個名畫,以前在雜質上看到過。
說是二戰的時候,小男孩通過尿尿把引信給澆滅了,從而救了小鎮上的人。
彆墅也是歐式的彆墅,內裡裝扮的金碧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