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師父原來你有這麼多事瞞著我,你還到底當不當我是你親徒弟!”
我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我知道我師父這人是吃軟不吃硬,這會我要是一個叫的追問,這老頭那鐵定不會告訴我,可要是我服個軟,那絕對就是一下子拿住了這老頭的軟肋。
“滾你個蛋,你個兔崽子,啥叫有事瞞著你!”
“就你這小兔崽子的尿性,有些事要是讓你知道了,對你隻有壞處沒有好處!”
我師父一瞪眼,對我那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罵,不過我知道他這並非是真的在罵我,而是實打實的為了我著想。
“師父,我錯了還不行嗎!”
“可你看現在這事兒鬨得,這突然冒出來一個燕子大盜,偏偏這燕子大盜這會還成了關鍵性人物!”
“咱們假設啊,這燕子大盜是個忠肝義膽的俠盜,那我要是幫著昭和洋場把他查出來,豈不是等於為虎作倀?”
“可如果這燕子大盜不是俠盜,他偷盜昭和洋場也隻是為了謀取錢財,我們找他合作,豈不是與虎謀皮,把我們自己置於險境當中?”
“所以啊,現在是非得弄清楚那燕子大盜究竟是何許人也?”
“師父,你這支支吾吾,該不會您老人家在外頭還有啥徒弟或者是私生子啥的,這燕子大盜……”
啪……
當然我那最後一句話就隻是單純拿我師父開涮,可這不我一句話還沒說完呢,腦袋上就挨了我師父一巴掌,不過我師父他老人家並沒有用力,隻是瞪著我道:“你個小兔崽子長膽子了啊!”
“敢那師父開涮了!”
“所以啊,師父您還是告訴我吧,那燕子大盜究竟是何許人也?”
在我死皮賴臉軟磨硬泡之下,終於我師父還是鬆了口。
隻不過我師父他老人家也並不知道燕子大盜的真實身份,可他對於燕子大盜的消息,知道的的確比我要多得多。
“這燕子大盜究竟是誰,其實我也不知道,不過就衝他能在那種情況下從昭和洋場吧那副展子虔的真跡給盜走,此人絕非尋常人!”
“而且,那副展子虔的真跡失竊後,昭和洋場和警備隊追查了這麼久,都沒追查到一點線索,你覺得這是因為什麼原因?”
我師父說著,便把視線投向了我,我知道他這是想要考考我的眼力見。
燕子大盜給昭和洋場留書,放出話來要在某某時間偷走那副展子虔的真跡,這種做法絕對稱得上張狂至極了。
昭和洋場呢,也加強了戒備,可以說那段時間的昭和洋場是固若金湯,聽君鐵瑛說昭和洋場為了對付燕子大盜,還特地從德國引進了一套很先進的防盜裝置,據說那套防盜裝置,一旦開啟,就算是飛進去一隻蒼蠅,也會被立馬察覺到,跟著就會警報大作。
可等到時間來到燕子大盜說好的時間,昭和洋場的確警報大作,昭和洋場的東洋鬼子和警備隊幾十號人,立馬就衝了進去,從警報大作,到所有人衝進去,前後不過一分鐘的時間。
可就是這短短的一分鐘時間裡,那副展子虔的真跡卻是被盜走了。
至於燕子大盜,卻是從頭到尾,都沒人看到過,就好像是那燕子大盜,會隱身一樣。
丟了這麼大人,昭和洋場也不敢把這件事往外宣揚,所以在惠城知道這件事的人少之又少,可昭和洋場那些東洋鬼子也絕對咽不下這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