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來,行伍盜掘墓葬以殉葬品以充實錢糧是屢見不鮮的事兒,所以我才會有此一問。
不過君鐵瑛卻是翻了翻白眼,有些沒好氣的看了我一眼道:“瞎說什麼呢!”
“我哥才不會做那種挖墳掘墓的勾當呢!”
“那這些古物到底是怎麼來的,又是怎麼回事?”
君鐵瑛遲遲不肯透露內情,我也是又焦急又好奇的緊,君鐵瑛貝齒緊咬著嘴唇,眼神閃爍了幾下,似乎是在猶豫要不要把實情告訴我,最終她還是眼神裡閃過了一絲毅然決然的神色,抬起頭看著用那種很是嚴肅認真的口吻說了一句:“這事幾乎是關係到我們君家全家的生死存亡!”
“既然我想你幫我忙,讓你知道實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哥也同意我把那些事兒告訴你,不過你得答應我!”
“今晚這些事兒,你隻能聽,卻萬萬不能夠泄露出去!”
我猜到這事可能乾係重大,卻是沒想到這件事兒竟然關係到整個君家的生死存亡。
老實說那會一時間,我有些猶豫要不要知道這件事,因為這會情況已經是很明了了,這件事關係如此重大,幾乎是牽扯到了整個君家的生死存亡,我若是知曉了這件事,也就等於是被卷進了這件事當中,有些渾水蹚進去,你在想要抽身而出,可就困難了。
可一想到君鐵瑛的仗義,我還是沒有遲疑,我師父經常教育我的一句話就是,人無信不立、人無義不行。
“好,我可以發誓,今晚你所說的事情,我保證隻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若是讓第三個人知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彆介,你這家夥還搞的那麼煞有其事,你這家夥的人品我還是信得過,否則你也不配做我君鐵瑛的朋友!”
“其實這件事說來話長,大概要從我們君家的起源說起!”
隨後我從君鐵瑛口中知曉了一段關於君家的莫大秘聞,或者說是淵源。
原來君鐵瑛一家一開始也並非是惠城本地人,而是祖上三代遷移到這兒。
據君鐵瑛所說他們君家原本也不姓君,而是姓薑,按照族譜上的記載來看的話,貌似還是周朝時期一等一的王侯貴族。
隻不過這些也都是君鐵瑛從長輩那兒聽來的,具體是否真是如此,君鐵瑛自己都不太相信。
這想來也正常,一個家族若是能從周朝傳承到現在,幾千年的時間,實在是有些困難。
“其實我們家祖上傳下來一份藏寶圖,據說我們家當時就是因為得到了這份藏寶圖,被人追殺,才遷移到了惠城!”
藏寶圖?
我一時之間有些沒能轉過這個彎彎繞來。
“難道這批古物就是你哥根據你家祖傳那藏寶圖找到的?”
“可這時間也對不上啊,如果按你所說,你們家是周朝時期就存在的,那寶藏也應該是周朝時期的!”
“可這批古物,從東周西周時期的青銅器,在到康乾年間的粉彩琺琅罐都有啊!”
“你彆打岔,聽我說完!”
我擅作主張的打斷了君鐵瑛的話,讓君鐵瑛有些不太樂意,翻了翻那白眼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隨後君鐵瑛才把那批古物的來龍去脈告訴了我。
君鐵威是手握兵權的總兵,而如今國內局勢複雜,特彆是甲午海戰後,海外那些列強一直對我們虎視眈眈,君鐵威就想要擴充軍備,以防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