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著痛,拿來紗布和消炎藥替大家夥包紮好傷口後,才開始處理自己身上的傷勢。
因為被我們護在中間,農富貴沒受傷,可也是他那關鍵的一槍,把我們從狼嘴裡給救了回來。
農大叔傷的最終,小腿上被連皮帶肉的抓掉了一塊,我和師父傷的也不輕,農大叔的另外兩個本家侄子,還好,隻是受了一點輕傷。
遭遇了狼群,這會眼看著天色也黑了下來,天黑了深山老林裡路就更難走了,誰知道還會不會在遇上那群野狼,再加上大家夥都不同程度的受了傷,我們也不敢在貿然抹黑前進了,便打算乘著天色還沒完全黑下來,找個地方安營紮寨,先休息一個晚上。
農富貴是獵戶出身,對深山老林裡的情況比我們了解的多,所以是由他帶著我們去尋找一個安全合適過夜的地方。
最後農富貴帶著我們沿著山坳,在河邊,找了一快陷進去的崖壁做晚上休息的營地。
農大叔傷的最嚴重,小腿包了紗布,可還在斷斷續續的流血,好在農大叔也算個鐵骨錚錚的漢子,從頭到尾都沒哼一句,可他走路是暫時走不了了,我便讓農大叔和師父還有農大叔的兩個本家侄子留在原地休息。
我和農富貴兩人去附近轉一圈看看那群野狼有沒有跟上來,順便找些柴火晚上生活。
留下一條獵槍,我提了一把砍柴刀,農富貴背著獵槍,我兩便離開營地,開始沿著營地四周巡邏。
好在沿著營地周圍的林子裡轉了一圈之後,沒那些那群野狼的蹤跡。
一般來說,被野狼群給盯上,除非你把那群野狼給徹底打跑,不然野狼群會一直纏著你。
農富貴卻告訴我說,現在那群野狼的頭狼被我們打掉了,狼群沒了頭狼就會群龍無首。
狼群裡的其他公狼會重新通過打鬥的方式重新競爭頭狼的位置,這會那群野狼應該不會在盯著我們了。
聽完這些話,我才算是鬆了一口氣,畢竟在這深山老林裡頭,被一群野狼給惦記上,那可不是什麼好事兒,不過我們也不敢掉以輕心。
還是按照計劃完整的沿著晚上過夜的營地巡視了一圈。
確認周圍沒有猛獸出沒的蹤跡後,我和農富貴各自撿拾了一大捆乾柴火返回了營地。
升起篝火,火光驅散了周圍的黑暗,這才讓人覺得安心了一些,可因為大家夥都在野狼的進攻下,受了傷,雖然沒人抱怨,可也是士氣萎靡。
“剛剛我去周圍轉悠的時候,發現後邊灌木叢裡有一群鬆雞,我去河裡先打點水燒上!”
“等會我和富貴哥去打兩隻鬆雞回來,咱也吃點好的!”
雖然我們帶了乾糧,可都是冷冰冰的饅頭和大餅子,這冷饅頭那有現烤的鬆雞來的好吃。
被我這麼一說,大家夥的注意力都轉移了,氣氛這才好轉了一些。
隨即我便是提上水桶,去不遠處的山溪裡打水。
等我把水桶打滿水,起身準備回去的時候,卻無意間瞥見那溪水底下,有一塊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在月光的照耀下,泛著光亮,一晃一晃的很是紮眼。
溪流裡的鵝卵石可不會反光,我們要找的那將軍墳又在這附近,難道水裡頭有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