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這蟠龍吻醴佩和這些碎陶片,都是我在河邊打水的時候,從河裡頭撈起來的!”
“這不褲子都濕透了!”
我一邊說著,一邊拉了拉這會還在往下滴水的褲子。
我師父聽完後,卻是急忙轉過身去從背包裡頭把那個花了五百塊錢從讓農大叔從河灣村一個風水先生哪兒搞來的羅盤給拿了出來。
見我師父又把羅盤拿出來,我知道多半是我師父發現了什麼端倪,不顧見師父隻是急匆匆走出營地,沒說話,我也不敢出聲打擾,隻能急忙跟在師父後麵。
走出營地後,師父看著羅盤上的指針,看了看右邊、又看了看左邊,最後回頭指著一個方向問我:“那條河是在這個方向?”
我不知道師父這是要做什麼,可也知道八成是發現了端倪,便也急忙點了點頭道:“沒錯,那條小河就在這個方向!”
我師父便沒有在繼續說話,而是轉身麵朝著那小河的方向,盯著羅盤上的指針看的楞楞出神,看了一會之後,他又回過頭看了看我們後邊的林子。
“沒錯了,那條小河的上遊,就是這飛龍走水入大江的龍腰位置!”
聽到師父這話,我眼珠子都不由自主的開始放光了,因為早在山頂上的時候,我師父就通過羅盤查看了這地方的風水,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那將軍古墓的確在這片林子裡,而且不是在龍腰的位置,就應該是在龍首的位置。
如今我撿到那蟠龍吻醴佩和那些碎陶片的那條小河,其上遊又正好就是那龍腰的位置,而那些東西,又是那座將軍墓裡的陪葬品,這豈不是說明,那座將軍墓十有八九就是在這小河的上遊,龍腰位置?
“師父,您的意思是不是那將軍墓,就在這條小河的上遊,在那龍腰的位置?”
我有些喜出望外的看著師父,忍不住開口追問了一句。
誰曾想我師父卻是有些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然後搖了搖頭,這可讓我有些意外了。
既然不是如此,那為啥你這麼激動呢?
見我在一旁嘟囔,翻白眼,我師父也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然後他笑著罵了我一句:“你這混小子,讓你多研究研究那些筆記,你老說沒時間,這也就罷了!”
“怎麼這會連這點腦子都不肯動了呢?”
“你自己回過頭看看,咱後麵這林子,是不是在高處啊!”
我師父那些話看著有些雲深霧繞讓人琢磨不透,可我卻是一轉念,就明白了師父那些話背後的意思。
將軍廟,在山坡上,也就是距離那龍首不遠的地方,王莊的村長,當年是在那將軍廟撿到銀錠子的。
現在我又在這山下的小河裡撿到了一塊蟠龍吻醴佩和碎陶片,而這些東西都應該是那座將軍墓的陪葬品。
隻不過是因為山洪爆發、或者是一係列的原因,被從地底下給衝了出來。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是自古不變的真理。
換句話來說,我在小溪裡撿到的那蟠龍吻醴佩和那些碎瓷片,包括王莊那村長幾年前,在那將軍廟撿到的銀錠子,這些將軍墓的陪葬品,都是從山上龍首的位置被山洪之類的給衝下來。
所以,我在河裡頭撿到蟠龍吻醴佩,並不代表那將軍墓在小河上遊龍腰的位置,反而是間接證明了,那將軍墓在更高的龍首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