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的確值得好好琢磨一下,不過第這鬥口大會第一場比的是參賽者各自的藏品,咱們有張老爺子這一柄千古名刃寒月壓軸,還有師父送來的吳道子真跡和那唐三彩馬俑開路,就算雷明那卑鄙小人想要搗亂想要從中作梗,也沒那麼容易!”
有句話叫做在真正的實力麵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瞎扯淡。
鬥口大會第一場,比的是參賽者的藏品珍貴罕見與否,現在我手裡的三件參賽物品,那一件不是放到古玩界,都能引起軒然大波的好東西,所以第一場比藏品我還真不太擔心雷明那卑鄙小人從中作梗,要是雷明那卑鄙小人到時候真能拿得出手比吳道子真跡、比那唐三彩馬俑比那千古名刃寒月還要珍貴罕見的古董來,那我也認了。
不過這種可能性幾乎是微乎其微,我在古玩街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不敢說對惠城古玩界到底有多少私藏了如指掌,可就像是我師父說的那樣。
在整個惠城,如果張本初自認自己的藏品是第二的話,那麼恐怕就沒人敢自認第一了。
而這一柄千古名刃寒月,即便是在張本初的眾多藏品當中,都屬於頂尖的存在,我還真不覺得,鬥口大會上能出現比這一柄千古名刃寒月還要罕見珍貴的古董。
所以真正讓我擔心的其實反而是鬥口大會的第二場。
雖說鬥口大會第二場比的是參賽者掌眼的能力和對古玩的鑒賞能力,看上去這一場比賽是各憑本事,絕對的公平公正。
可事實上,水至清則無魚,很多你越是看著公平公正的東西,背後的貓膩往往是最多。
在一個,比那一柄千古名刃寒月更加珍貴罕有的古董不好找,可雷明那卑鄙小人想找幾個掌眼能力比我還好的掌眼師父給我使絆子,絕對不算什麼難如登天的事兒。
我雖然對自己的鑒彆能力有信心,可也沒自負到覺得在整個惠城,我的鑒賞能力就是蠍子尾巴上獨一份。
鬥口大會,可以算是整個惠城古玩界的一場盛會,到時候不知道會炸出來多少罕見的古董物件,同樣也不知道會蹦出來多少平日裡悶聲不出氣的古玩界大佬巨擘。
“的確如此,鬥口大會第二場才是難題!”
趙思霞也點了點頭,便是讚同我的觀點,可一時之間我和趙思霞誰也沒能想出個好的對策。
“思霞姐要不然這樣,這一次你也參加鬥口大會,反正按照鬥口大會的規矩,古玩街上每一家參賽的店鋪,並不限製參加鬥口大會第二場的參賽人數!”
鬥口大會第一場比的是參賽者的藏品,這沒什麼好說,就算一家古玩店有幾十件珍貴罕見的藏品,最後也不過是從中挑選三四件參賽,也不需要太多人手,往往也都是參賽的店鋪掌櫃出席。
而第二場比的是鑒賞能力,這就不一樣,一家古玩店也許一個鑒賞能力出眾的掌眼都沒有,可也有的古玩店有好幾個鑒賞能力出眾的掌眼師父。
“我也參加?”
趙思霞顯然是有些沒太能明白我的意思,在我話音落地後也是瞪大了眼睛有些不解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