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李叔,你們就安心留在昌南市吧,有我在,你們不會有任何事的。”
洛天掛掉電話後看向李泰來與李江坤說道:“現在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洛天告辭一聲便是離開了李家,他要趕去市首家裡,不是說他要去救蕭市首一家人什麼的,而是他覺得日月神教這次出現在昌南市。
除了查清楚他們分舵是被誰滅之後,應該還有著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而現在這個目的,可能要浮出水麵了。
日月神教與洛天到最後肯定是一存一亡的局麵,既然早晚會到這一步,洛在自然要查清楚日月神教出現在昌南市的真正目的,為之後的決戰做準備。
而且,現也在說不上是去救市首一家,誰敢說市首一家與日月神教沒有關係呢?
畢竟,人心隔肚皮,人心難測。
李泰來看著洛天離去的方向,然後看向李江坤突然問道:“江坤,你說,小洛為何如幫我們?”
李江坤聞言微微凝眉:“剛才他不是說了嗎,因為爸您是慈善家,那些貧困地區離不開您,社會離不開您。”
“而且小洛還說了,他與日月神教早晚有一場大戰,然後順便救回母親啊。”
李泰來兩眼虛眯地看著李江坤:“你相信嗎?”
“這……”李江坤露出遲疑之色,說實話,他也有些不相信。
“慈善家?社會上有多少慈善家?哪一個慈善家不會幫助那些貧困家庭?”
“而那些貧困家庭沒了我就當真生存不下去了?社會沒了我就發展不下去了?”李泰來看著李江坤後問。
李江坤聞言也是點點頭,的確,爸隻是一個慈善家,一個人做得再多,力量終究是有限的。
沒有任何人會離不開父親,父親離去了,還會有另外的慈善家接替他的位置與事業。
“那爸您的意思是……”李江坤看向李泰來問道。
李泰來說道:“我的意思是,小洛剛才那一番話,其實都隻是他的托詞而已借口罷了,絕對不是真正的原因,包括他與日月神教遲早有一戰的事。”
李江坤聞言兩眼一睜:“那小洛的真正原因是什麼?”
李泰來渾濁的眼神在這一刻突然有著精芒浮現:“江坤,小洛,他姓什麼?”
“姓洛啊。”李江坤脫口而出,但是下一刻,兩眼一睜:“爸,你是說,小洛是洛家人?和妹妹有關係?”
但又皺了皺眉,繼續說道:“可是您之前不是說過,小洛與洛家人並無關係嗎?而且與妹妹或者妹夫,都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可你現在……又怎麼這樣猜測?”
李江坤表示不懂。
李泰來在這一刻目光中暴射出精芒:“以前是因為沒太在意小洛與洛家是不是有關係,也就沒仔細去看小洛身上的一些特征與長相。”
“所以才認為小洛與洛家無關,但是剛才我仔細打量著他,突然在他的耳輪上有一顆很細很細的紅痣。”
“而你妹妹江雪,在出生的時候,耳輪上也有這麼一顆紅色的小痣。”
“而且形狀、大小、位置等等幾乎相同。”
“這是遺傳啊。”
李泰來說到最後不由的感歎起來,這一刻,他堅信洛天就是他的外孫。
李江坤卻是微微皺眉,說道:“爸,僅憑耳朵上的一顆痣就認定小洛是妹妹的兒子是不是草率了些?”
“耳朵上長痣的人應該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