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楊柳青看向劍聖,臉上有著恭謙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
劍聖看著宮本楊柳青,心裡對她隻有一個評價:作。
觀月心也是瞥了宮本楊柳青一眼,對於這個閨蜜好朋友,如今的她同樣沒了以前的那種態度。
蓋因宮本楊柳青喜歡在他們麵前作,喜歡耍小聰明,耍心計。
此時隻聽劍聖淡淡說道:“前幾天他去了趟華國的京都紫城,也不知道他回來沒有,明天我再去探探情況。”
宮本楊柳青嬌媚一笑:“劍聖前輩親自出手,若是凶手出現,必然可以手到擒來。”
劍聖微微頷首,隨後說道:“你們聊吧。”
說完走出了觀月心的房間,不再理會宮本楊柳青,他堂堂一代劍聖,回答剛才楊柳青的問題都已經是很給她麵子了。
宮本楊柳青也是見好就收,沒有再逼問,隨後說道:
“恭送劍聖前輩。”
宮本楊柳青朝著劍聖微微躬身,表麵工作倒是做得很足。
但是內心是什麼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觀月心看向宮本楊柳青,眼皮微閃,她已經變了。
宮本楊柳青轉過身來看向觀月心,突然上前一把挽住觀月心的手臂:
“咯咯,觀月心,來,我們聊聊天,我們姐妹倆好久都沒有在一起聊聊天談談心了。”
“好。”觀月心螓首輕點,她的內心是極不想跟她在一起聊天的,但為了不引起宮本楊柳青的懷疑,隻得應承下來。
接下來二人便是開始聊一些閨房中事,而在聊這些閨房中事時,宮本楊柳青總是或有意或無意地試探著觀月心與劍聖剛才有沒有出去,出去了都見了什麼人,或者又做了些什麼。
當然,這些問題都問得很隱晦,但觀月心又不是傻了,怎麼會聽不出來,是以宮本楊柳青的一些“套話”技術都是被她滴水不漏地避了過去。
這讓宮本楊柳青有些微怒,竟然什麼也問不出來。
難道觀月心與劍聖二人真的沒有出去過?
她之所以有這樣的疑惑,乃是因為她睡了一覺,但這一覺她卻是睡了一個下午,直到剛才才悠悠醒來。
醒來時已是下午六點左右,這讓她有些震驚,自己怎麼會睡這麼長時間。
而在這段時間內,劍聖與觀月心有沒有出去?會不會見一些什麼人做一些什麼事?
這一切她都是不知道的,而這一切她都想知道,這才來套觀月心的話,看能不能問出什麼。
但很可惜,觀月心不上她的當。
“咯咯,觀月心,我們聊了好久了,那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先回去了。”宮本楊柳青淡淡一笑。
觀月心眼皮一抬,說道:“這就回去了嗎?要不再坐下來聊聊?”
“嗬嗬,不了,睡了一下午,腰都睡痛了,得多走動走動,活動一下筋骨。”
宮本楊柳青說完張開雙手伸了個懶腰,將迷人的曲線展現得淋漓儘致,和服的“y”形衣領張開,露出下麵白皙誘人的鎖骨與深深的溝壑,抹胸下的誘人風景渾圓光滑若隱若現。
腰間長短雙劍交叉而插著,下一刻,宮本楊柳青收回雙手,雙手突然握住雙劍劍柄。
“鏘……”
雙劍出鞘,寒光閃過雙刃,如星光閃爍,在觀月心沒有反應過來之際,雙劍交叉,呈剪刀形攻擊過去。
觀月心見狀兩眼一睜,腳下一個錯步,於間不容發之際避過了宮本楊柳青的偷襲。
“柳楊青,你……”
“轟轟……”
然,宮本楊柳青卻不給觀月心說話的機會,再次揮動著手中的雙劍擊向了過來。
觀月心微微凝眉,一直利用靈活的步法閃避著宮本楊柳青的攻擊。
“楊柳青,你乾什麼?住手。”觀月心大喝。
宮本楊柳青咯咯一笑:“觀月心,我們好久沒有論劍了,今天正好借這個機會比試比試,也讓你這個神劍宗聖女指點指點一下我剛新學會的一套劍法。”
宮本柳楊青一邊說著,手中動作不止,一長一短兩杯利劍擊向觀月心周身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