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打斷了石青藍的話說道,石青藍頓了頓,也就不再堅持了。
“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們在山下等你,對了,到時你怎麼找我們?”石青藍問道。
洛天看向了毒蠍,毒蠍螓首輕點,隨後看向石青藍說道:“石婆婆,晚輩會在沿途留下記號,少主會找到我們的。”
石青藍這才放下心來。
“毒蠍,保護好我外婆。”洛天再次叮囑毒蠍一聲後,便是不再廢話,挪上巨石後,再等了片刻,確定毒蠍石青藍她們走遠後便也是不再停留,轉過身,看向了日月神教主殿那裡,眼中有著邪魅笑容浮現。
也該是去看看熱鬨的時候了。
洛天扭了扭脖子,下一刻腳下一點便是朝著前方飛掠而去。
日月神教主殿這裡,任吾行憤怒的聲音響起。
“陰長生,你再不讓你的手下住手,彆怪本座對你不客氣了。”任吾行看向陰長生怒道。
他是真想不通為何陰長生會說的人殺了陰長生的兒子,他根本就沒有收到這方麵的消息。
“對我不客氣?”陰長生蔭翳著雙眼:“先誅堂主,再殺宗主,屍宗毀滅,日月長明,唯我神教,永放光芒,任吾行,這就是你對我陰長生的客氣?”
“這樣的客氣,本座不要也罷。”
陰長生冷戾的看著任吾行,眼中像是噴的出火來。
任吾行聽著陰長生的話卻是有些懵,先誅堂主,再殺宗主,屍宗毀滅,日月長明,唯我神教,永放光芒?
這是幾個意思?不過這話還挺霸氣啊。
日月長明,唯我神教,這話真好。
“任教主,你現在還有何話可說嗎?”陰長生看著任吾行那很是欣賞、滿意剛才那幾句話的樣子,身軀都是氣的顫抖起來。
還說沒有殺我的兒子,現在看你那那得瑟的樣子,已經是不言而喻了。
“咳。”任吾行咳嗽一聲,再看向陰長生說道:“陰宗主,不知你這話是從何處聽來,我們日月神教絕沒有散布這樣的言論。”
“任吾行。”陰長看看著任吾行突然大喝一聲:“你這是把本座當傻子嗎?”
“我兒也被你們殺了,你的言論也放了出來,現在本座殺上你們日月神教,你又不認了。”
“任吾行,你欺人太甚,今夜,本座要讓你日月神教血海滔滔,屍骨盈山。”
“死。”
說完,陰長生又是衝向了洛天,手中拂塵打出,每一根絲線如同一支利箭般洞穿虛空刺向任吾行,其上真氣升騰不息,威力沛然。
“陰長生,你彆不知好歹,本座的忍耐是有限的。”任吾行大吼,緊接著一掌拍出,如洪流般的真氣湧出,與陰長生手中的拂塵撞擊在一起。
陰長生手上的拂塵仿佛被狂風吹散,如一根根柳條般四散開來。
此時的任吾行還不想徹底與陰長生撕破臉,關鍵是他需要弄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陰長生冷笑:“忍耐?本座需要你忍耐嗎?任吾行,彆在這裡假惺惺了,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吧,今夜,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死……”
陰長生說完又是一掌拍向了任吾行,根本就不給任吾行解釋的機會。
任吾行兩眼怒視著陰長生寒聲說道:“陰宗主,既然你如此哆哆逼人,那就彆怪本座出手無情了。”
任吾行說完,也是一掌拍了過去,這一刻,二人再次交戰在一起。
每一次攻擊都是各對方的要害處擊去,一道道真氣在二人周身肆虐,無情地摧毀著日月神教的建築。
另一邊,一眾屍兵與日月神教其他強者戰在一起,毒血堂、斷魂堂、七殺堂等堂主也在戰鬥著。
毒血堂與斷魂斷原堂主殷磊與荊羽死在昌南市,任吾行便是為這兩堂再選了新的堂主出來。
除了這些堂主外,日月神教左右二護法也是在一從屍傀中殺進殺出。
他們一心想要越過這些屍傀去乾掉那些屍宗趕屍人。
隻要乾掉了那些“趕屍人”,之些屍傀就動彈不了了,隻是,他們二人卻是一時無法越過去。
因為二人各自被一具強大的屍傀攔住,而這屍傀的等級,乃是屍王級屍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