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昊和陳天都不由地朝著這個女人看了過去,不過,待他們看的時候,這個女人已經走得隻剩下了一個背影,從背影看這個女人就讓人十分地感興趣。
“咕咚!”
青昊看的不由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陳天看了一眼青昊:“前輩,你能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嗎?”
青昊不悅地說道:“你也不要總說我,你也不看看你,剛才你的那一雙眼睛都快要貼到那個女人的胸上了,你這小子身邊有那麼多美女,還如此的花心。”
陳天辯解道:“我這不是花心,我隻是覺得剛才走過去的那個女人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青昊白了一眼陳天:“你該不會說她又是你的某一任女友吧!還說自己不花心!有那麼多漂亮的女朋友,現在還惦記著這些路邊的野花,你還給別人留機會不了!”
陳天不再和青昊爭執下去,直接上了樓,來到了他們的房間,這裡的房間布置的倒也奇怪,在房間的窗戶上掛著一個鬼臉的風鈴,風一吹過就發出悅耳的響聲,十分舒暢。
青昊身影一閃便出現在了那鬼臉風鈴的跟前,一把將這風鈴取了下來,仔細地研究著這鬼臉風鈴上的圖案來了。
陳天一臉詫異地走了上前來問到:“前輩,這風鈴有什麼問題嗎?”
青昊並沒有說話,一雙眼睛認真地盯著這風鈴上的鬼臉,這與他們一族所守護的噬魂珠十分相似,那噬魂珠上就有這樣一個鬼臉,難道說這裡的人見過噬魂珠不成?
“前輩?”陳天再次叫到。
青昊這才回過身來,看向了陳天:“怎麼回事?”
“前輩,我看你看得入迷,難道這鬼臉有問題嗎?”陳天問到。
“沒什麼問題,就是一個比較奇怪的風鈴而已!可能是這裡的文化所致吧!行了,既然現在已經找到了下榻的地方了,咱們就出去轉轉!畢竟這已經過去了好幾百年了,這裡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好多地方我都已經不認得了!”
“嗯!”陳天點了點頭。
將帶來的行禮放了下來之後,陳天將白纖纖背在自己的背包裡,和青昊一起下了樓,那前台的小姑娘已經不在了了,換了一個小夥子,青昊本來還想繼續和那小姑娘聊聊騷的,結果有些大失所望。
兩人便走出了招待所,剛出了招待所,之前在前台的那個小姑娘換了一身行頭,直接跳到了他們的麵前:“帥哥,你們是要去轉轉嗎?需要向導嗎?”
此時這個小姑娘換上了一身小碎花的長裙,頭發也放了下來,她的頭發很長,一直垂到了腰間,有點微微的卷曲,讓她此刻看起來有一點點性感的小野貓的感覺。
“有美女做向導當然是求之不得了。”青昊一臉風流地說道。
陳天客氣地到了一聲謝,問到:“還不知道姑娘你怎麼稱呼?”
“我叫劉阿羅,你們都可以叫我阿羅!”阿羅笑的眉眼彎彎地說道。
“那就有勞阿羅姑娘了!”陳天客氣地說道。
阿羅笑著很自然地走到了青昊的身邊,陳天自然知道這阿羅姑娘是衝著青昊而來的,要知道青昊和自己站在一起的話,大部分的女人都會主動去搭訕青昊的,畢竟青昊的顏值在這裡擺著,這也是他不得不承認的一點。
這一路上,阿羅和青昊兩個人在前邊邊走邊聊天,有說有笑的,好不歡喜,而陳天跟在一旁,他邊走邊打量著這個村子,這裡因為開發成為了風景區,每家每戶都開門做生意,所以,整個村子顯得特別的熱鬨,而從這村子往前看就能看見神農架,神農架因為它的特殊性,至今為止還是全世界最原始的森林植被之一,裡邊未曾經過任何現代化的開發,並不是不想,而是沒有人有這個實力能夠去開發神農架,畢竟所有進入了神農架的人都有進無出,死在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