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之夜包廂內並不吵鬨,既無噪耳的音樂,也無扭動的人群。豪華的巴黎之夜包廂內,一名中年人正靠在舒適的真皮沙發上,眯眼小憩。
在中年人身後,一名短發美女正在給中年人揉著肩膀。她按摩的手法十分老練,讓中年人不時發出舒服的呻吟。
在中年人右側,一名長相精致,身穿包裙黑絲襪的美女正在為中年人捶著腿。這位美女年齡約有二十來歲,五官精致,腿長臀圓,顯然是位校花級別的大美女。
沙發另一側,一位風姿綽約的中年婦女半靠在沙發上,手中拿著一杯紅酒,微微品用。這中年婦女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去維也納包廂敬酒的琪姐。
“嗯,再用點力。”
對身後給自己揉肩膀的技師說了一聲後,中年人粗糙的大手便直接放在了身旁美女的大腿上。在美女黑色的絲襪上磨蹭幾下後,中年人的手掌逐漸向美女的裙底探去。
美女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對中年人磨著自己腿部生疼的手掌很是嫌棄。可雖然嫌棄,但她還是略微張開雙腿,緊咬朱唇,任由中年人不軌的行為。
她很清楚麵前這位中年人的身份和地位,知道這位中年人在臨安是何等恐怖的存在。她知道如果她敢掃了中年人的興,那用不了一個小時,她就會被人送往監獄,被無數囚犯玩弄。
“咯吱。”
這時,伴隨著一聲推門聲,鼻青臉腫的醉酒男邁步走進了包廂。左臉上有一處抓痕的他,很是顯眼。
“鄭老板,你這是玩那一出?”
看著醉酒男的淒慘樣,中年人頓時笑出了聲:“兄弟還真不知道,鄭老板你喜歡玩這角色扮演。”
“鄭老板,你玩歸玩,但也不能玩的這麼狠。這抓痕,沒少用力。”看著鄭老板臉上滲血的抓痕,琪姐拿出包廂裡備著的雲南白藥,便給鄭老板抹了一些。
“別提了,什麼玩的,被人打的。”
“鄭老板你說清楚,誰敢在我的場子打我的貴客!”中年人臉色一沉。
“別提了,真倒黴。”醉酒男鄭老板一揮手,眼中滿是憤懣:“媽的,剛才從衛生間出來,看到一個屁股特翹的小妞。我以為那小妞是陪酒女,就隨手拍了一下。”
“可誰知那小妞不是陪酒女,是一個小王八蛋的女朋友。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那兩個小王八蛋踹倒,一頓好揍。”
嘴角一抽,鄭老板一拍桌子:“媽的,這要是在金陵,老子早就讓人把他們揍到他媽都不認識他們了。媽的,那小妞,真是欠乾!”
“混賬,敢在我的場子打我的人,真是作死!”
聞言,中年人頓時大怒。鄭老板可是他的貴客,這次過來給他帶來了大幾千萬的生意。鄭老板在他的場子被人打了,這不等於打得他的臉:“你怎麼管的?”
“這。”
被中年人一凶,尷尬的琪姐立刻看向鄭老板:“鄭老板,打你的人是誰,長什麼樣,還有印象沒?”
“叫什麼高海,說是維也納包廂的。”
“海哥?”
聽到鄭老板的話,看著疑惑的中年人,琪姐立刻說道:“高海家裡開了一個物業公司,手底下養了十幾個保安隊,有個幾千萬的資產。他平時經常來我這玩,所以挺熟。”
“嗬,幾千萬還算錢?”
聽到琪姐的話,醉酒男鄭老板冷笑一聲。身家十幾個億,在金陵做當地產生意的他,還真看不上這幾千萬。
“鄭老板你放心,既然是在我場子裡出的事,那我肯定給你一個交代。”
沒理會琪姐征求的目光,中年人直接拿起對講機:“山子,帶幾個人去一探維也納包廂,把一個叫高海的小逼崽子給弄過來。”
“是,寇爺。”
“麻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