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方敏帶著約克抵達江海,站在人山人海,熱鬨非凡的機場出口。
炙熱而焦灼的空氣,連呼氣都是燙的。
機場外停滿了車子。
方敏帶著約克來到一旁,等人來接機。
左等右等卻不人來。
一旁拉著倆行李箱的約克不由拽著帶著外國腔的中文,問,“baby,你前夫是不是忘記派人來接你了?”
“不可能吧,他那認真的性格,凡事都會安排得妥妥的,怎麼可能會忘記這件事。”方敏忍著燥熱,說道。
時間又過去十幾分鐘。
方敏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又看了看外麵炙熱的太陽。
心中終是不耐,拿著手機撥打王天林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接聽的人卻是一個陌生的人。
“喂,您好,請問您是劉敏女士,王天林先生的前妻嗎?”
“你是誰,王天林呢,讓他來接電話。”
“很遺憾的告訴您,王天林先生來不了了。”
“他來不了?那家夥說好的來機場接機,這是要飛我鴿子?”
“劉敏女士,很遺憾的告訴您,昨日王天林先生和王文才先生不幸去世。如果您現在有空的話,請問是否來參加王天林先生和王文才先生的葬禮?”
劉敏聽到“王文才先生去世”,渾身一震。
“你,你說,誰去世了!?”
“王天林先生和王文才先生。目前兩位的追悼會正在江海東郊殯儀館舉行,若是您這邊方便的話,可以前來追悼。”
劉敏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文才死了?文才死了?!
“喂,劉敏女士,你還在嗎?喂!?”
劉敏掐斷電話,雙眼通紅,看向約克,“攔一輛車,我們去東郊冰殯儀館!”
...
江海東郊殯儀館。
王天霸身後跟著天一,宛若一名保鏢一般護在身後。
不斷有人來勸挽。
王天霸低頭跪著不理會,雙手握拳放在膝蓋之上。
袁老在遠處遙遙看著,此時他的口袋之中還放著王天林寫下的財產轉移。
他不急著要這些錢,畢竟,那些錢到最後還是屬於他的,現在不過是交給別人代為管理罷了。
他此刻眼神遊走在前來追悼的富商之中,尋找下一位金主。
忽然,他感覺體內的悸動了一下。
他皺眉,看向令他悸動的方向。
隻見一個中年油膩男站在一旁和一群人說著話。
袁老看著這個中年油膩男眼睛眯起來。
能讓自己體內養是蛇悸動,就證明這家夥是可以養的蠱。
袁老露出看獵物般的眼神盯著這中年油膩男,隨後,他看見這中年油膩男獨自一人就要離開,袁老追了上去。
“你好,請問是呂老板嗎?”
呂老板看向袁老,“你是,哦,我記起來了,我記得你之前是跟在王先生(王天林)身邊的人,你找我有什麼事?”
“呂老板,你想不想長生不死?”
“長生不死,誰不想,難道你想說你能讓我長生不死?”
呂老板用看神棍般的眼神看著袁老。
袁老卻露出神秘之色,他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呂老板,“我知道呂老板你現在不相信,這裡不是詳談的地方,不如我們稍後找個地方詳談一下?”
呂老板接過名片,當呂老板的手觸及名片,一股無色無味的香,染上了呂老板的手。
袁老站在原地,看著呂老板走遠,看著他嫌棄地將名片丟進垃圾桶,袁老露出幾分笑意。
獵物,已經鎖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