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不是關鍵！
畢竟，壽康樓也算是江城第二大的中醫藥房，也許杜仲可以狡辯說，他們也一直在研究洗髓丹，現在才成功而已。
可是，眼前這顆洗髓丹，卻隱隱飄著一股“白芨”，澀寒的味道。
這味藥，是王厚德之前的配方裡沒有的。後來秦飛和王厚德熟悉了之後，才指點王厚德加進去的。
所以，秦飛完全能夠肯定，眼前杜仲的配方是從靈玉閣弄出來的。
杜仲見秦飛竟然敢懷疑自己，頓時臉色一變，怒氣衝衝的說道：“你懂什麼？難道就隻允許靈玉閣掌握洗髓丹的配方，我們壽康樓就研究不出來？”
白芊芊見杜仲和秦飛，總共說了不到三句話就吵了起來，覺得也挺尷尬的。
因為白芊芊家裡是開醫藥公司的，代理的不少中藥品牌，都是壽康樓提供的，所以和杜仲算是合作夥伴。
另一邊，雖然和秦飛認識的時間不長，但在白芊芊心裡，秦飛最擅長的就是創造“奇跡”。
見秦飛神色這麼肯定，白芊芊心裡也有些嘀咕，難道杜仲的洗髓丹真是竊取的彆人的配方？
秦飛見杜仲惱羞成怒了，隻是搖搖頭，淡淡的說道：“你不承認也沒關係，你遲早有哭的時候，好自為之吧！”
因為，白芨的藥性比較特殊，要是火候掌握不好的話，就會變成毒藥。
隻要學醫的人都懂，是藥三分毒。
就憑桌上這顆洗髓丹的成色，可見壽康樓在火候方麵，還差得遠。
要是拿著這種半成品一般的洗髓丹去賣的話，遲早會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