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冉青微笑著問道:“飯菜還可以吧?”
高一仁趕忙說:“很不錯!”
蘭怡靈說:“我們去乾媽的私人會所喝酒怎麼樣?”
高一仁猶豫了一下說:“那我得請客。”
蘭怡靈笑著說:“到了那裡,還輪的上你嗎?”
煙冉青笑著說:“我們走吧!”
高一仁跟著她們來到這個私人會所,她們直接進了演藝廳,那裡已經有兩個美女歌手唱著甜美的歌,服務員見了煙冉青都鞠著躬。
這會兒的煙冉青,霸氣十足,這裡主管的經理就像個跟屁蟲,一直在煙冉青後邊嘮叨著。
她們坐在了一個拐角的包間,這也是煙冉青經常坐的地方,因為打開後門就是演藝廳,關了就是一個談商務品酒的地方。
高一仁在想,看來菲姐和紅姐全部身家加起來估計隻有煙冉青的冰山一角。雖然人們都怕說自己有銅臭味,但是有幾人又能逃出了它的味道呢?
高一仁今天不知道怎麼酒量好似小了許多,沒喝多少就醉意朦朧,不一會兒就趴在衛生間嘔吐。這是,高一仁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蘭怡靈將高一仁送到了樓下,他向她揮了揮手作彆。
蘭怡靈開著車回去了,然而,高一仁卻坐在了樓下的長椅上。不一會兒,高一仁卻睡過去了。
世界突然改變,高一仁站在了柴窯旁邊,他就是那個跟隨妃子出來看瓷器的將軍。
妃子和將軍,有一種相見恨晚又無可奈何的感情糾葛。
妃子看著將軍說:“我們雖然不能通體,我們可以通心,讓我倆的血泥燒一個碗,我天天用他吃飯。”
將軍二話沒說,拔劍將自己的手心割了一下,妃子也情不自禁地抓住了寶劍,他們的血流在了泥裡。
他們等著燒好後,單單拿了這個有一點瑕疵的碗兒,人們都不可理解。
他們在回去的路上,遇到刺客,其實,這些刺客,妃子心裡明白是誰派的。
將軍奮力保護著妃子,他們很快脫離險境。
他們回到皇宮後,妃子進了她的宮殿,其實,她已經明白,後周氣數已儘,隻有將軍還是那樣的忠心耿耿,不離不棄。
妃子用膳時就換成了這個有著瑕疵的碗兒,丫鬟們也是不可理解。
幾日後,將軍也知道有人正在發動軍變,他奮不顧身要保護好心愛的人,雖然她們沒有發生過任何關係,但是他們的心在一起了。
將軍闖進去後,妃子正在端著那個碗兒用膳,將軍含情脈脈地看著,不敢打擾她的美。
然而,刺客已到,將軍奮不顧身地保護著妃子。
妃子和將軍被逼到了懸崖邊上,他們一同跳下了懸崖,可是,最後不知道多少人馬去尋找屍體,卻連什麼也沒有尋找到。
高一仁被一股陰風吹醒了,他睜開眼睛看到了那個鬼模特靜靜地看著他,他的恐懼油然而生。
鬼模特笑著說:“不要害怕,我是來感激你的,我沒有惡意。”
高一仁看著她說:“不用感謝,你可以走了。”
鬼模特看著高一仁說:“給你這個。”
高一仁接過了一塊有殘缺的綾羅綢緞的布頭,他說:“這是什麼?”
鬼模特說:“你今天不是在懸崖邊拽下來的嗎?”
高一仁剛準備問她,你怎麼知道?
然而,鬼模特卻消失得無影無蹤。
高一仁看著手中的布頭,不知所措。
然而,高一仁一抬頭,他看到了自己與紅姐住的樓房裡突然發出了五顏六色的光芒。
高一仁看著手中的布頭在想,世界上竟有這麼詭異的事情。
高一仁趕忙上到了樓房,當他打開門的瞬間,被驚呆了。
這裡已經變成了皇宮,妃子微笑著說:“請進來。”
高一仁走了進去,他看著妃子說:“你是後周的妃子?”
她點了點頭,說:“我是,我叫金鳳羽,是朝鮮人。”
高一仁在想,據自己所學的曆史,後周時期就沒有一個朝鮮的妃子。
金鳳羽微笑著說:“當然曆史就壓根不會記載我們這些女流之輩。
高一仁覺得,這美貌的妃子會讀懂心術。
高一仁將手中的布頭遞給了金鳳羽,說:“不好意思,我沒有救了你。”
金鳳羽看著布頭,流下了眼淚,說:“你的忠心可見。”
其實,金鳳羽與將軍在懸崖的半空中被一顆樹掛住了,然而,不一會兒,樹的承載力受不住了,隻聽咯吱一聲響,他們又掉下去了。
可是,他們沒有死,而是掉到了一個巨龜的背上。
巨龜笑著說:“我已經在這裡等你們很久了。”
他們納悶不已,難道巨龜知道他們要在這裡往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