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在網絡裡搜到的。”高一仁說。
“哦!現在的飯店都做到網絡裡了。”紅姐跟著說。
高一仁撒了個善意的謊言,因為說出是小梨帶他來的,又得半天解釋。
服務員將他們點的東西端上來了,他們圍坐在炕桌上吃了起來。
“烤全羊不錯,你們嘗一嘗?”高一仁說。
他順手切割了一塊遞給了紅姐,又給菲姐切割了一塊,她們笑著吃了起來。
“味道不錯。”菲姐微笑著說。
高一仁切割了一塊放在嘴裡吃著。
“你們想喝什麼酒?”服務員看著高一仁問道。
“兩位姐姐,你們喝什麼?”高一仁看著菲姐和紅姐問道。
“你來過,你看喝什麼酒就什麼吧!”紅姐看著高一仁的眼睛說。
“那好吧!給我們拿瓶白酒,茅台!”高一仁看著服務員說。
服務員微笑著退出去了,不一會兒,茅台酒就拿來了。
“吃羊肉喝點白酒暖胃的,好消化。”高一仁微笑著說。
服務員給他們拿來了三個銀酒杯,高一仁看著銀杯子說:“這酒杯太大了吧!”
服務員笑著說:“我們這裡這是最小的。”
“那好吧!你先出去,要什麼叫你。”高一仁看著服務員說。
服務員禮貌地退出去了。
高一仁給他們倒了三杯,說:“我們先走一個吧!”
“哇塞,這麼大的酒杯子,我還是第一次拿這麼大酒杯子喝白酒。”菲姐笑著說。
“我也是!真心好爽啊!”紅姐擦了擦嘴說。
他們舉杯,卻沒有一飲而儘,而是喝了幾口才把酒喝完的。
就在他們其樂融融之時,突然,他們就坐的蒙古包裡闖進來四個大漢,手持著上了消聲器的手槍對準了他們。
“你們是何人?這又是什麼意思?”高一仁站起來說。
“跟我們走一趟你就明白了。”隨後進來個戴墨鏡的中年人說。
他們隻好跟著他們走了,高一仁看著服務員說:“我們有點急事,回頭我來取車結賬。”
“好的,那這些飯菜呢?”服務員看著高一仁問道。
“沒有動的你可以吃了。”高一仁說。
“哦!”服務員說。
他們被押到了一個廢舊的廠房裡,那個戴墨鏡的中年人走到已經站在一排人跟前的中年人說:“老大,我們把人請來了。”
“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高一仁呀!”這個老大笑著說。
“不敢當,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高一仁看著這個臉上有著刀疤的人說。
“我剛從監獄裡出來,就聽說了你的大名,幸會幸會!”刀疤說。
“您找我何事?”高一仁問道。
“想和你借點錢。”刀疤說。
高一仁在想,說要就要,還裝著要借錢的名義來敲詐勒索。
“不好意思,我最近手頭很緊!”高一仁不客氣地說。
“看來你是不給我這個麵子了。”刀疤笑著說。
“不是不給,因為我確實沒有!”高一仁看著刀疤臉上的刀疤說。
“一個堂堂的仁德保鏢公司的總經理,而且是仁德慈善基金會的會長,又是一代年輕賭石大王,你不會這樣吝嗇吧!”刀疤笑著說。
“可是,借錢也要有個路數,拿著槍借錢這叫搶劫,難道我就這樣給你麵子嗎?那麼傳出去,我顏麵何在?!”高一仁很生氣地說。
刀疤使了個眼色,幾個手下走到了他身邊,他們也把手槍揣進了懷裡。
“這下夠意思了吧!我剛剛出來,現在手頭很緊,想發展,就隻好這樣了!”刀疤笑著說。
高一仁看了看紅姐和菲姐,他們退後了一步躲在了高一仁的身後。
“那你過來吧!我這裡有張卡你拿去!”高一仁從兜裡拿出一張裡麵有五十萬的銀行卡說。
高一仁在想,自己可以毫不費力地就教訓了他們,可是兩姐姐可不能受一點點傷。
刀疤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問道:“你的卡裡有多少錢?”
“五十萬,就當是交一個朋友!”高一仁看著刀疤的眼睛說。
“你,你真是不夠朋友,一塊賭石就賺得了那麼多錢,小小的五十萬打發乞丐嗎?”刀疤哈哈哈地笑著,做出了個手槍的手勢後說。
高一仁在想,這個家夥看來胃口真大呀!
“那我沒有辦法了,要開槍你就隨便吧!”高一仁看著刀疤的眼睛說。
刀疤突然掏出銀色的手槍對準了高一仁的腦袋說:“真TMD,給你麵子你當什麼來耍啊!老子在煙海市稱王稱霸的時候,你他媽的還沒有生出來呢!”刀疤顯然生氣了,動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