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仁將海晶石裝進了上衣兜裡,他看著麗娜·古拉微微一笑。
麗娜·古拉看著高一仁說:“哥哥,海晶石真是一個寶貝,他簡直無所不能,關鍵時刻真是厲害!”
“是呀!多虧了它,而且它的世界裡能藏下很多寶貝,海劍就藏在海晶石裡。”高一仁微笑著說。
麗娜·古拉摟著高一仁的胳膊,他們幸福地走在了鄉間小路上,這樣的背影都是唯美的電影鏡頭。
時間悄悄地走著,夕陽西下,大地一片火紅。
高一仁微笑著說:“明天還是個好天氣!”
“應該是。”麗娜·古拉親吻了一下高一仁的臉頰微笑著說。
幾個葡萄酒莊的工人向高一仁和麗娜·古拉走來,高一仁趕忙與他們打招呼。
幾個工人裡都可以組合個聯合國,有法國、菲律賓、非洲、中國等工人。
他們一下工,就要求高一仁給他們講故事,說一說中國的情況,以及他對世界格局的看法。
高一仁看著他們微笑著說:“晚上架起篝火,吃烤肉,喝葡萄酒怎麼樣?”
他們很是高興,因為他們深知高一仁是一個不一般的人,要不然,他們的主人麗娜·古拉怎麼會看上一個中國人呢!
晚上,他們架起了篝火,麗娜·古拉和高一仁親自坐著燒烤,烤好後,麗娜·古拉拿出了葡萄酒和工人們坐在草坪上分享美酒佳肴。
高一仁在想,人類本來就應該是這樣,我們不應該分什麼種類,或是高低貴賤,因為我們本來都是人呀!
他們其樂融融地喝著酒吃著燒烤,工人們唱著各自民族的民歌,這讓高一仁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陝北民歌來,那像脫韁的野馬一樣的信天遊。
每個人都有老家情結,有的是美好,有的是傷心,有的慢慢地就模糊不清了。
吃完燒烤,喝美酒,他們收拾後,回房休息了。
就在高一仁和麗娜·古拉睡夢之中,然而,他們的腦袋上對準著槍口。
高一仁感到涼颼颼的,一抬頭卻看到了幾把槍指著他們。
高一仁趕忙坐起,麗娜·古拉也被驚醒。
高一仁定睛一看,原來都是一些黑鬼非洲人,再一看,那不是自己的工人嗎?
高一仁在想,老子對你這麼好,你TMD聯係這些黑鬼來對付老子。
這些黑鬼就是高一仁在迪拜的時候,將他們瞬間消失的那些人。
他們淫笑著,晃動著身體,顯示他們天生的愚蠢和愛好舞蹈音樂的個性。
瞬間,高一仁的手來了個無影掌,打的啪啪直響。
高一仁這次徹底要消滅了這些不識好歹的家夥們,他也瞬間想起了中國人扶持黑非洲的事情來,不就是一群黑鬼抱著衝鋒槍掃射是了一群中國工人嗎?
高一仁的眼光波和海晶石的藍光合璧,將黑鬼們化成了黑水,瞬間又被烤乾,最終消失殆儘。
這一次,這些可惡的黑鬼再沒有機會重生了。
這就是怎麼為好,也好不了的人。
高一仁曾經的同情換來的是晚上沒有安穩覺睡。
麗娜·古拉看著高一仁的眼睛說:“哥哥,看來你真的生氣了。”
“難道你不生氣嗎?”高一仁看著麗娜·古拉的眼睛問道。
“當然生氣,做得好!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麗娜·古拉親吻了一下高一仁的臉頰說。
他們繼續入睡,直至豔陽高照才醒來。
其他工人發現少了那個黑非洲,有人來問麗娜·古拉,是不是打發走了?
麗娜·古拉微笑著說:“不是,他家裡有事,昨晚結算走人了。”
高一仁和麗娜·古拉吃了早餐後,開著悍馬越野車一路在法國鄉村玩去了。
一路上,法國那鄉村音樂的陪伴,眼前又是鄉村道路兩旁綠樹成蔭、野花遍地,真是美不勝收!
高一仁和麗娜·古拉轉了一圈回到了法國巴黎,他坐著私人飛機飛回了煙海市,高慧妮帶著助理來接機。
高慧妮一路上給高一仁介紹著最近的工作和日常事務。
高一仁看著高慧妮問道:“沒有什麼大事情吧?”
高慧妮搖了搖頭,說:“沒有!”
他們回到了公司門口,恰好王昭莉和郝可鑫、郝可蕊在門口坐著。
她們見高一仁下車了,王昭莉走到了高一仁的麵前要下跪,高一仁趕忙攔住了說:“這是怎麼了?”
王昭莉被郝愛國拋棄了,他有點精神不正常了。
高一仁看著郝可鑫和郝可蕊,說:“王昭莉怎麼了?”
“受刺激了。”郝可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