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光照安撫著大黑,薛晨安撫著徐光照,一切準備就緒,現在就要開始了
薛晨也不用什麼麻藥,隨手一點,在大黑的身體右邊點了幾下。
正在吃草料的大黑哼了一聲,隨後就停了下來,奇怪的想要回頭去看,因為現在它突然間感覺到脖子以下,四條腿以上的位置似乎有一點不一樣,有種麻麻的感覺。
徐光照趕緊抱住了大黑的頭:“沒事沒事,你吃你的,就是蚊子在叮咬。”
其實徐光照比大黑還驚訝,薛晨就這麼點了幾下難道就是止痛麻醉了嗎?還是說這就是傳說中的點穴神功?
薛晨已經給了他太多的神奇,但是徐光照並沒有多問什麼,隻是努力的撫摸著大黑的脖子,在他的安撫下,大黑的情緒很快就穩定起來,繼續的吃著草料。
許光照回過頭,正看見薛晨舉著手術刀,一刀刺盧了大黑腹部肉比較多的那個位置。鮮血一下就流出來,徐光照心疼的一閉眼。
可是讓徐光照驚訝的是,大黑似乎完全沒有感覺到身體上流血帶來的疼痛,還是安靜的吃著草料,就像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
徐光照閒著的時候很喜歡看武俠小說,他越發的覺得薛晨嫻熟的刀法,剝驢皮的樣子很像是小說中的那些武林高手。
薛晨的動作飛快,幾刀之下就割下來了一塊驢皮,真的是巴掌大小,厚度大約有兩公分左右。連皮帶肉全都割下來,大黑的肚子上立時間鮮血淋漓起來,樣子看起來非常的慘。
可是吃著草料蒙著眼睛的大黑,卻渾然未覺。絲毫沒有變化,連叫都沒有多叫一聲。
薛晨將驢皮放到一個玻璃容器裡麵裝好,立刻掏出幾根銀針,紮在大黑傷口的附近。那本來不斷的往外流著鮮血的傷口,立刻就不流血了,這更讓徐光照心裡麵翻江倒海。
薛晨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止血的中草膏藥,貼在了大黑的傷口上,他又在大黑的身體上點了幾下,五分鐘之後他取下了銀針又不慌不忙的在水盆裡麵洗了一下手,將滿手的血跡洗掉,最後又將這一盆血水潑到了院子裡麵的土地上,最後才對徐光照笑著說。
“好啦好啦,眼罩取下來吧,手術已經完成了。”
“這麼快,那也上好藥了嗎?”
“都已經搞定了,接下來你就讓它在我家裡麵住著就行,我會讓村民幫你喂它的。然後你也閒不了的,幫我把這個東西。”
薛晨隻指著瓶子裡麵的驢皮,幫我把它熬製成非常粘稠的液態狀,你不是自稱自己是最好的熬製師麼?這一點難不倒你吧?”
徐光照拍著胸脯說:“一點兒問題都沒有,交給我好了。”
一天之後薛晨,帶著一大提中藥和徐光照替他熬製好的一小瓶液體,叫上了吳玉玲,兩人又一次開車來到市區。
他們又到了貧民窟一樣的平安街,南采刊社的門前。附近還是沒有多少人,偶爾出現的全都是老弱病殘。
兩人拾階而上了二樓,探頭往裡麵一看,嘿,吳玉玲笑了起來。
她率先走了進去拍手的同時故意揚起聲音說:“喂,你這個小孩怎麼這麼不聽話?又輟學了是不是!”
那個十四五歲的號稱是體育周刊主編的小男孩,這會兒正在忙活著呢。
他扭頭一看,看到了薛正宇和吳玉玲兩人。
對於薛晨他比較陌生,因為薛晨上一次來的時候是喬裝的,麵容上有了一些改變。
可是對於吳玉玲,他的印象可是十分深刻。
男孩本能的縮了一下脖子,不過馬上就理直氣壯起來。
“誰說我逃課了?我才沒有。你也不看看今天的日子,今天可是周六我正常放假好不好?”
吳玉玲尷尬的笑了笑:“哦,對不起,我給忘記了。”
這時候裡麵的門開了,是孫興。他這回沒有坐著輪椅,而是站著。
當他看到薛晨的時候,眼睛亮了一下,又看到薛晨手裡麵提著的幾個藥包之後,他抑製不住激動的情緒,用顫抖的聲音問道:“你是來給我治膝傷的麼?”
薛晨笑著點頭:“對呀,讓你等了兩天,是不是著急了?”
“沒有著急,實際上我很吃驚,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準備好了。”
孫興的聲音越發的顫抖起來,趕快說到:“快到屋裡麵談,外麵太吵了。”
將薛晨二人讓到裡屋,隨後他又對外麵的男孩說:“你看好了,不許任何人進來。”
男孩兒也很替他開心,同樣激動的顫抖著聲音說:“表叔,你放心,這裡有我了,祝你們早日恢複健康。”
薛晨進了房間,看到電視上依舊放著森林狼的比賽,還是一樣的結果,比分大幅度的落後。
鏡頭剛好給到了坐在替補席上的羅斯,羅斯是一臉的落寞。
孫興也歎了口氣:“哎,教練一直也不讓羅斯上場打球,要是他的膝蓋像年輕時候那麼健康就好了。”
薛晨提了提手中的藥包,意味深長的:“你們都會好的。”
孫興臉上的表情簡直就不能用激動來形容了,他搓著手興奮地說:“但願但願。”
薛晨把手中的藥包放到桌子上,分門彆類的給孫興進行了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