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張不凡啊。”叫楊建的男子恍然一聲,看著張不凡的臉色玩味的眼神,“我說這個名字這麼熟悉,原來是陳家的上門女婿,久仰久仰。”
張不凡也不氣惱,淡定至極,都習慣了,隻要有人知道他是陳家上門女婿後,眼神大概都是這樣的,幾分玩味,譏笑,鄙夷。習慣了。
“張不凡,你真是的,這一兩年的大學同學聚會,叫你,你都不來,都忙著,現在忙什麼呢。”周雅芝似乎挺好心的問道,“我也沒看到新聞,你和你老婆有了孩子?,前幾天,你不是出這個車禍嗎?好了?”
“謝謝你的關心,好了。”張不凡客氣的說。
“對了,這是我的男友,楊建,雲才集團高管。”周雅芝帶著一種特別驕傲的語氣炫耀一般,“下個月就是我們結婚,記得到時候來參加我們的喜酒,可不能不來,我知道你現在的情況,銀行卡被凍結了,不會要你的份子錢的,你來就是了。”
楊建:“對,對,你是雅芝的大學同學,來熱鬨,份子錢就不用給了,我也知道你在陳家的情況,連錢都是陳婧然女士給的。”
張不凡自然聽出他們調侃的語氣,點頭:“行,到時候你們給我發請帖,我一定會去的。”
“那可說好了,記得一定要來,別像大學聚會一樣,你總忙,對不對。“周雅芝說,“聚會又不是一個人出錢,有班長出錢,再不濟,AA製,對吧,你家以前有錢,後麵出了事故,大家也都是關心你。”
張不凡微笑的點頭:“謝謝,這一次大學聚會我一定會去參加的。”
周雅芝大一的時候,就對他表白過。
那個時候張家還好著呢,張不凡開跑車去學校,招搖得一逼。周雅芝想要上他的車,那個時候他眼界高著呢,看不上周雅芝。
可能是這個原因吧,周雅芝一直對著他懷恨在心。
“張不凡,我記得你以前也是戴江斯丹頓手表的,現在你的手表呢。”周雅芝大驚小怪的問道。
張不凡依舊是四平八穩:“賣了,現在不戴手表。”
“哎,看樣子你在陳家的地位真的太低了,我都替你不值啊,你看你大學時候多風光,一天換一個車子,一月換一個女朋友。”周雅芝搖頭惋惜的樣子,眼神帶著濃鬱的笑容,“所以說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是有道理的。”
張不凡自然不屑和這樣的小角色鬥氣,說;“下次聊,我先走了。”
“走了啊?你不是來看家具的,看中什麼,楊建送你吧。”周雅芝用手指撩了下耳邊頭發,嗯,手指戴著閃閃發光的鑽戒。
“我就是來買餐桌,家裡的餐桌壞了。”張不凡說道。
“就一張桌子?那簡單,這裡的老板我認識。”楊建說,“給你六折優惠,你挑中什麼桌子,和我說一聲。”
張不凡;“你真是客氣,就一張桌子,沒多大的事情。”
“張不凡,你裝什麼啊。”周雅芝‘好心‘提醒,“你在陳家什麼地位,我們也是知道的,別客氣,都是大學同學,我送你一張桌子,也沒什麼問題。”
楊建也是豪氣十足:“這個家具城,你看什麼價位的餐桌,我買單,可以吧,不用你出錢。”
張不凡見這兩人這麼顯擺的,行,能少花一分錢就一分錢:“那我不客氣了。”
很快,張不凡就挑選一張標價五萬五的餐桌,也算是對得起楊建高管的身份。
要不是遇到這兩人,張不凡估摸他也就買個三四千的桌子就可以了。人家要當冤大頭,炫富,那就配合他們演出。
“就桌子了是吧。”周雅芝拿出手機叫張不凡過去拍一張照片發朋友圈。
張不凡這就不同意了,幫買單沒問題,要拍照發朋友圈,這可不行。
“張不凡,你不是吧,我拍一張照發朋友圈你也不配合、”周雅芝明顯有點生氣了。
張不凡知道周雅芝是想在朋友圈炫耀,羞辱他一番。
“桌子留給你們吧。”張不凡還是彬彬有禮的說道,“我先走了。”
“慢著。”楊建自然知道周雅芝的小心思,“張不凡,你就讓雅芝拍照,桌子我送給你,我再添幾張椅子,都是進口的,夠大方了吧。”
周雅芝一臉幸福的笑容:“楊建,你對奴家太好了,奴家今晚上一定好好伺候你的。”
楊建淫邪的目光,“等會哦。”
“你好壞。”周雅芝故作嬌羞的說道,又瞥了一眼楊建,“我們不能再張不凡前麵說,他和陳婧然結婚這麼久,好像都沒進過老婆的房間呢。”
“這麼隱秘的事情你怎麼知道的?”楊建問道。
“當然是看八卦雜誌知道的啦,狗仔隊可是無所不知的。”周雅芝說,“要不,張不凡能出去買醉啊,掃黃都掃到他在會所和小姐玩深水炸彈呢。”
楊建哈哈大笑,嘖嘖道;“還是公子哥會玩啊,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