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男人,哪怕他很混蛋,也輪不到你來說。”
“你說他是狗,這麼說我也是狗了?”
陳婧然的聲音已經是出奇的冷,目光要殺死人。
熟悉她的人已經知道,陳婧然要暴走了。
“淩燕,你什麼說話的。”陳既往回頭就給陳淩燕一個大嘴巴,給後者一個眼神自己體會,“沒大沒小,讀書少,沒文化,就不要說話。”
陳淩燕一臉不甘,捏著拳頭,眼神要噴出火來。
陳既往這個巴掌打得很合適。也不是很疼,就是特別丟臉。
如果陳既往不打這個臉的話,那陳婧然就要上來打臉了。
一旦是陳婧然動手,陳淩燕保證自己絕對要在醫院躺上半月。
陳婧然也不是沒有過把家族的人打進住院的新聞。
當時也是一個家族親戚說話過分,陳婧然上去就是過肩摔,後者在醫院躺一個月才出院。出院了還對陳婧然賠不是。
“堂姐,剛才我的話衝動了,對不起。”陳淩燕憋屈的對著陳婧然說道,大庭廣眾之下,被人這麼打臉了,是個人都不爽。
都是張不凡,都是這個窮比惹起的。
“下次注意點,我的心情不是什時候人都這麼好的。”陳婧然目光幽深。
“是,堂姐。”陳淩燕不敢再說一個字。
張不凡也是眨眼,老婆剛才氣勢很強大啊,有點嚇人啊,暴力,太暴力了。、
怪不得以前的那個’張不凡‘在陳婧然前麵,大氣都不出一個,老鼠遇到貓。
“堂姐,其實你真不應該帶張不凡來啊。”陳既往說,“你罵我也也要說,剛才一進來,多少人在議論他,你一個人來就行了,邀請函就一張,要這樣的話,我也把我女伴帶來了。”
陳婧然意外,看了一眼周圍那些人,還真是,基本上一張邀請函一個人,有些企業老總連老婆都沒帶來。
但是,燕家給她是兩張邀請函啊、
張不凡的名字就是在邀請函裡麵。
“張不凡有他自己的邀請函。”陳婧然解釋道。
“是嗎?”陳既往冷笑,邀請函忘記拿來了,隨便你說了。
就張不凡的身份怎麼可能得到邀請函的?
所以,陳既往覺得陳婧然是在說謊。
不過,陳既往也不追究這個邀請函的問題,他說道:“堂姐,你帶著張不凡來,如果燕家的人對我們不滿,有所誤會,你自己一個人承當。”
“你可不要說我沒提醒你,還有,這個桌子,留給你們夫妻一起吃吧。”
“剛才這個桌子還有幾個人,看到你們來,都去別的桌子了,為什麼?就是張不凡來了,掉身份。”
“這樣,你們滿意了吧,一個大桌子,兩個人,我去那邊。”
陳既往帶著陳淩燕則是另外的桌子。
隻需要和燕家的人說明情況,叫他們加一張桌子了。
陳婧然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沒說話。
張不凡咳嗽,早知道的話,就不來了,你看,本來是一桌子的企業老總,現在全走了,跑去一邊。
“婧然,你看,我沒想到我的到來,讓大家都覺得身份掉價,紛紛逃離。”張不凡自嘲一笑。“這一桌,就剩下我們兩人。”
“嗯,我先回去了。”張不凡起身。
他是無所謂,臉皮厚,但婧然這邊,可能對她影響不好。
“坐下,我讓你走了?”陳婧然問道。
張不凡坐下來。
“如果我想讓你走,我會和你說,聽懂了嗎?”陳婧然說。
張不凡雙手放在大腿上,受教:“是,陳警官。”
陳婧然瞪了這貨一眼,這個節骨眼了心情貌似不錯呢,真是可以。
張不凡掃了其他桌子的那些商業上的大佬,又是笑著說:“你看,我們這一桌就兩個人,賺大了,這一桌子的飯菜都是我們的。”
陳婧然恨不得一腳把這貨踢飛了,他們是來這裡吃飯的嗎?是來這裡恭祝燕慶國兒子的百日宴會的。
“看開一點啊。”張不凡滿臉不在話。“那些人不想和我們同桌,那是他們的損失。”
陳婧然嗬嗬一笑。
為什麼人家不樂意?你心裡沒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