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點錢,還是很早之前剩下的。
誰能想到一個有著幾億彆墅的神醫,身上就隻有兩三百塊錢呢?
“沒事,你走吧。”周春芳衝著他揮揮手說。
楚淮離開家裡之後,鐘茹雪看著周春芳說:“媽,您剛才是不是懷疑楚淮他偷家裡錢了?!”
“我就是隨便問問而已,你至於那麼激動嗎?再說了咱家裡雖然現在是不富裕,但我和你爸之前也算是小有積蓄。萬一被他給偷拿了怎麼辦?那天發生的事情還真是給我提了個醒兒,防人之心不可無。以後得多注意著點那個窩囊廢才行,要不然的話,家裡被他給偷乾淨了也不知道。”
鐘茹雪生氣的離開了飯桌前說:“我吃飽了,您和我爸繼續吃吧。”
“這丫頭,唉!都成了公司總裁了,還這麼不成熟!看來啊,還是得趕緊想辦法讓她跟楚淮離婚才行。一個堂堂大公司的總裁家裡養著個廢物男人,這算怎麼一回事?”周春芳邊吃邊喋喋不休的對著鐘康平說道。
楚淮回到了醫院,正當他準備往自己姐姐病房那裡走過去的時候,卻突然發現了姐姐居然穿著病號服正坐在院子裡的長椅上休息。
“姐,你身體還沒完全好呢!我不是跟你說了嘛,這兩天千萬不要把自己給累著,否則很容易留下病根的。”楚淮走到楚染旁邊之後,皺著眉頭對她說道。
楚染笑了笑後說:“是你太過緊張,明老都說我已經完全好了,並且比生病之前還要好。”
“那也不行,明老他了不算,我說了才算。我現在扶你回去休息,再靜養兩三天才能完全好起來。”說完楚淮就要伸手扶著姐姐回去。
“弟弟,我看我們還是換個病房好了。”楚染欲言又止的看著他說道。
“為什麼?”
“我被人從那個病房裡麵給趕出來了,聽說住裡麵的那個人很有錢!我們惹不起人家,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