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信托公司董事長梁香金一大早就在一間密封的辦公室裡麵來回走著。
最近他可是愁苦極了。
剛一個電話的打來,告訴了他他兒子又被捉進局子裡了。
一個女警讓他再往局子跑一趟。
梁香金雙手打在了後腰上,腦瓜上都快冒出一朵生氣的火花出來了。
他也就不明白了,剛剛過了一天,他兒子怎麼又被捉進去了?
梁香金雙眼瞪著辦公室裡的一個行政秘書。
“趕緊打電話去問問,看看是不是局子那邊搞錯了,奶奶的,剛剛才過了一天,怎麼又被捉進去了?!”梁香金極其沒耐心的說道。
正巧現在是他的上班時間,他哪裡有時間再往局子跑一趟。
再說了,這來回一趟最起碼也得兩三個小時,他哪有這種功夫。
昨晚富林地產的掌權人張橙尼已經親自打電話給他了,說今天就過來談合作,如果這會兒他離開了公司,那這合作還怎麼談下去了。
畢竟這合作關切到公司的名譽,哪怕是沒有談成,他梁香金作為信托公司的董事長也要好好的待在公司裡接待對方。
更何況,昨晚張橙尼也已經坦白跟他說了,她已經成功收購了建國集團的一部分股份,他還等著看看這事是不是真的呢。
建國集團向來都是信托公司最大的競爭對手,倘若富林地產能收購建國集團的一部分股份,那對於他們信托公司來說,這個事情再好不過了。
如果再能和富林地產談成合作,那就更加的欣慰了。
辦公室的一個行政秘書拿起了一部電話,往局子打了個電話。
“喂,你好。”一個行政秘書道。
“你好,請問有什麼事嗎?”一個女警說道。
“我們信托公司董事長的兒子梁成才是不是在你們局子裡?”一個行政秘書說。
“是的,請你們的董事長親自來一趟。”一個女警道。
說完,她就掛掉了電話。
一個行政秘書拿著電話機,默默的發著呆。
緩和了一口氣之後,她便放下了電話。
她走到了梁香金的麵前。
“董事長,局子那邊沒有搞錯,少爺他真被捉進去了。”一個秘書語氣溫和的說道,看著梁香金滿臉的晦氣,她說話聲都變小了許多。
“什麼,又被捉進去了?!!這小子咋就會招惹這事呢。”梁香金簡直百般無奈了,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就三番兩次的去招惹局子呢,他又不是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
要是出去吃飯沒帶錢那還好解決,他梁香金隨便轉點過去就行了。
可那可是局子呀,進了局子就得讓他親自跑一趟,來回一下一個早上就過去了,他可還要待在公司裡和富林地產談合作。
要是他真的去局子了,那這合作怎麼辦?
今天富林地產的董事長張橙尼可是親自來拜訪信托公司,要是他這個董事長不在了,那還像話嗎!!
梁香金氣急敗壞的在一間密封的辦公室裡走來走去,額頭上似乎都燃起了一朵火花。
“再去問問局子那邊,說明天我再過去行不行。”梁香金沒有辦法了,眼看著張橙尼就要來了,他隻好拖局子那邊了。
“是,董事長。”一個秘書道。
一個秘書走到了一個電話機前,撥打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