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三天之後我們和信托公司的約定就過期了,到時候我們再去找他們合作,那就沒得談了,如果我們沒能和國信集團談妥合作,那終究吃虧的還是我們自己呀。”鄭堅軍又急上頭了。
這回他終於領略到了和一個千金大小姐談話是一件多麼讓人著急的事情。
對方隻是在乎她自己的想法,根本聽不進去任何的建議,更不會量力而為。
事到如今,連他這個人事部部長都不知道這合作何年何月才能夠談好。
“事到如今,你咋還惦記著信托公司呢,我都說過了,不和信托公司談合作,隻和國信集團談。”張橙尼坐在一個椅子上,淡淡的說道。
“隻和國信集團談合作?好,隻和國信集團談;那你倒是說說,三天之後他們讓你再去找他們談,你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將這合作談妥嗎?”鄭堅軍反問道。
“我.....”張橙尼一時語塞。
“你什麼你,你作為公司的負責人你就不能把這件事情想清楚嗎,如果三天之後合作沒有談妥,那我們的商品怎麼辦?我們一個小小的富林地產,就這麼去跟一個國信集團談合作,主動權完全掌握在對方的手裡,你能確定三天之後就能談好這次合作嗎?!”鄭堅軍又問道。
事到如今,他也隻好坦白道來,讓對方看清楚自己的處境。
唯有這樣,麵前這個大小姐才能夠聽得進他的話。
“不管怎樣,我們都要去試一試。”張橙尼直到最後,依舊沒有選擇妥協。
“如果真要試一試,我們還不如找建國集團談談,他們親自給我們發了一張明信片,這就足以代表他們想要和我們談合作了。”部長鄭堅軍歎了口氣說道,事到如今,他依舊把一張明信片拿在手裡,始終像寶物一樣收著。
“你說什麼,你要我去跟一個搬磚的談合作?”張橙尼一聽,頓時又著急起來了,她堂堂的張家大小姐,怎麼可能去和一個搬磚的談合作。
雖然那張明信片上寫著是對方董事會發了,可是上麵卻寫著一個搬磚的名字。
她堂堂的千金大小姐,怎麼可能跟一個搬磚的扯上關係,這不明顯會拉低她的身份嗎!
部長鄭堅軍看著對方一副不願意的樣子,隨後便深感無奈了。
他始終不明白當初張大衛張老爺子怎麼會把富林地產的管事權交到了她的手上呢?
眼看著公司需要在短短幾天內找到合作夥伴,可事到如今,對方不是嫌這,就是嫌那的,還說什麼跟國信集團談合作?
他們小小的富林地產,有什麼資格和堂堂的國信集團談合作?
直到最後,鄭堅軍簡直徹底無語了。
“既然你不願意,那我親自去找他談談好了。”鄭堅軍說道。
“什麼,你竟然主動去找一個搬磚的談合作?”張橙尼質問道。
然而,此時的鄭堅軍沒有再理會她,轉身就直直的走出了議事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