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香金從櫃台裡拿出了一封由國信集團寄給他的年會邀請函。
一看到上麵的字眼,他眼裡就充滿了憂傷的淚痕。
“即便我們不告訴他們,他們也終有一天會知道這件事。”梁香金默默的說道,如今他們離開南方聯盟,雖然沒有直接的告訴國信集團,可是他相信終有一天對方會知道這件事情。
一直以來,國信集團身為信托公司的合作夥伴,他們並不期望信托公司離開南方聯盟。
可如今,究竟還是事與願違。
梁香金已經向劉博洋提交過多次的辭彆信了,隻可惜一直都沒有得到正式通過。
要是這件事情讓他們的合作夥伴知道了,梁香金還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了。
他如今隻是期盼著國信集團能夠好好的接受這個現實,在他們離開了南方聯盟之際,能夠給他們信托公司多一點的依靠和扶持。
一個助理看著梁香金拿著國信集團發來的年會邀請函,心裡麵便莫名的有些感慨。
一旦她們真的離開了南方聯盟,就隻剩下這麼一個合作夥伴了。
也不知道小小的信托公司未來會怎麼樣?!
“董事長,你這是要去參加年會嗎?”一個助理看著對方拿著一封國信集團寄來的邀請函,隨後便開口問道。
在往常的年份,他們信托公司總是能夠受到許多封由各方寄來的年會邀請函,可是今年,整個辦公室裡麵就隻剩下唯一的一封了。
這是由他們唯一的合作夥伴國信集團寄過來的邀請函。
多麼寂寥,多麼孤單的一件事兒。
難道現在的信托公司已經不再是以前的信托公司了嗎?!
身為公司董事長的梁香金,每當想起信托公司當年的輝煌的時候,眼裡麵總是少不了冒出一些淚光。
然而,如今拿著一封邀請函,他竟然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那麼多的合作夥伴,如今都紛紛的彆離了,等他們再告彆了南方聯盟,就真的隻剩下最後一個合作夥伴了。
多麼寂寥的事情!
梁香金手裡拿著一封邀請函,緩緩的歎了口氣。
“是啊,今晚要去參加國信集團舉辦的年會。”梁香金默默的說道,除了去參加這一場年會之後,他都彆無選擇了,除非他自己也辦一場出來。
不過,這未免有些不切實際。
按照現在信托公司的狀況來看,即便他們成功的舉辦了一場年會,到頭來也隻能夠邀請一個嘉賓過來,那就是他們唯一的合作夥伴。
這樣沒有嘉賓的年會,他梁香金不開也罷。
一個助理在一旁默默的看著眼前的一封邀請函。
眼下隻有一封邀請函了,她們再不去參加的話就沒得參加了。
畢竟幾年南方聯盟舉辦年會的時候,就已經不再給他們發邀請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