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劉博洋先生臉上的許多錯綜複雜的感情,她也隻能緩緩的歎了一口氣。
然而,事到如今,或許誰也不能夠改變些什麼了。
想了想,一個秘書看了看麵前的劉博洋。
“先生,我們是否要往辭彆信上蓋章??”一個秘書緩緩的說道,畢竟現在她站在這裡也不知道該乾什麼,看來看去辦公室裡都是靜悄悄的,眼看著麵前的先生拿著一封辭彆信卻遲遲不蓋章,她便開口問道。
雖然身為一個秘書,她也知道信托公司這些年和南方聯盟的關係如何。
但是事到如今,似乎也沒有人能夠改變得了什麼了。
眼看著梁香金已經將完整的辭彆信提交了上來,她們此刻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往這封信件上蓋上一個印章。
看著劉博洋先生愣在了麵前,一個秘書就開口問道。
“當然,當然得蓋章。”劉博洋先生突然間驚醒了過來,剛剛他一時間為那彆離的憂愁牽絆住了,沒有想到還有蓋章這個事情。
然而,劉博洋看著麵前的這封辭彆信,心裡麵依舊有些許的不舍。
他緩緩的歎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思緒。
在那一刻,他重新將麵前的辭彆信拿了起來。
他拿著一個印章,往辭彆信上蓋了一個紅紅的章印。
隨後,他將辭彆信歸還給了麵前的一個秘書。
“允許信托公司離開南方聯盟。”劉博洋先生默默的說道,如今辭彆信已經在了眼前,而且他也已經蓋下了章印,這就意味著從此往後,信托公司再也不屬於他們南方聯盟了。
這是他此刻做下的事情,也是梁香金所期盼的。
既然雙方都期盼著事情應該這樣,他也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了。
直接往辭彆信上蓋上印章就完事了。
“是,先生。”一個秘書將麵前的辭彆信拿了過來,隨後就走出了辦公室。
在以往的許多日子裡,她可是閱讀過許許多多封由梁香金的助理寄來的辭彆信,可是她總是發現辭彆信裡麵存在著諸多的毛病。
在雙方經曆了漫長的一段辭彆信較量之後,如今這個事情終於塵埃落定了。
在這麼的一個午後,梁香金終於將一封完整的辭彆信提交了上來,而且劉博洋先生也終於在信件上蓋上了許可印章。
這就意味著這件事情將會完美的落幕。
隻要她拿著這封辭彆信,將這一結果公布了出來,那麼信托公司從此以後就再不屬於南方聯盟的一員了。
雖然在以前的許多日子裡,梁香金總是抱怨他們在南方聯盟裡沒有話語權,而劉博洋先生總是抱怨對方話太多;然而,到了如今這個揮手道彆的時刻,她心裡麵依舊還是有些許沉默。
在那一刻,她簡直不知道該怎麼思考好了。
拿著一封辭彆信,一個秘書就直直的走出了劉博洋先生的辦公室。
劉博洋先生一動不動的坐在辦公室裡麵,他麵容有些鐵青,似乎察覺到麵前的辦公室裡似乎少了點什麼。
以後沒有了梁香金的日子,他的日子究竟是會更好,還是會更加的平靜呢??
他究竟還是不知道,但事已至此,他也隻能夠默默的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