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四喜,錢老大還是非常熟悉的,隻要他欺負彆人的份。
然而四喜卻是說道:“對不起錢哥,讓你失望了,我不是王大憨的對手,在他麵前,我一招敗下陣來,而且我聽說……”
四喜欲言又止。
錢老大頓時聽出了不對勁,皺眉問道:“你聽說了什麼?”
“我聽說王大憨打斷你弟弟的腿,是因為你弟弟沒有醫德,王大憨的老娘得了癌症,有關方麵對這種病情明明有補助,你弟弟卻把這事對王大憨隱瞞,為了給老娘看病,王大憨連房子都賣了……”
不等四喜把話說完,錢老大直接打斷了他:“你啥意思?”
“沒啥意思,錢哥。”電話裡麵的四喜聲音毫無表情:“我一直覺的錢哥你是一條漢子,可是這次你是真的錯了,明明是你弟弟的不對,為啥還要找王大憨的麻煩?我覺的大憨做的沒錯,如果換成是我,你弟弟恐怕連小命都沒了。”
“臥槽?”錢老大先是一愣,隨即咬牙切齒道:“操你媽的四喜,你就跟我說你啥意思吧?”
“真沒啥意思,錢哥,沒事的話我先把電話掛了,以後不要再聯係我了。”
說完這話之後,四喜掛了電話。
聽著電話聽筒裡麵傳來的嘟嘟聲,錢老大咒罵兩句,然後又給四喜撥打過去,不過四喜已經關機了。
錢老大頓時氣的火冒三丈,手機被他摔了個稀巴爛,嘴上還叫罵著:“這狗娘樣的四喜,居然敢這麼說,還敢掛我的電話,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煩了!”
看到這種情況,旁邊一名小弟說道:“錢哥,要不要我帶幾名兄弟把他給辦了!”
話音落下,錢老大一巴掌甩在這名小弟的臉上:“他奶奶的,四喜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你們誰是他的對手?廢物,都是一群廢物,如果你們幾個真有本事,我弟弟的仇,我還用去找他嗎?”
這名小弟委屈的捂著生疼的臉蛋:“錢哥你聽我把話說完再打也不遲啊,我知道四喜厲害,哥幾個都不是他的對手,不過我們可以背地裡下手,我知道四喜家住在哪裡,他沒有老婆孩子,隻有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娘,而且四喜每天晚上都要回家陪老娘,我的意思是帶幾個兄弟埋伏在他回家的必經之路上,趁他不注意從後麵用麻袋套住他的腦袋,四喜到時候還不是會束手就擒?”
聽到這話的錢老二頓時冷靜下來,質疑的朝這名小弟問道:“你覺的這法子可行?”
這名小弟點點頭:“我覺的可以試試。”
錢老大打手一揮:“行,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了。”
“好嘞,那我馬上去準備,我先出去了錢哥!”
等這小弟走了以後,錢老大猶豫片刻,然後摸出手機,給老黑打了一個過去。
同為江城道上混的,兩人彼此之間並不陌生,不過老黑的等級比錢老大要高不少,見了老黑,他得恭恭敬敬的叫一聲黑哥。
“黑哥你好啊!”電話接通之後,錢老大笑嗬嗬跟老黑打著招呼。
很快,電話裡麵傳來老黑驚訝的聲音:“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錢兄弟啊!我聽說你近幾年去廣東做生意了,這麼久才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把老哥都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