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以後,韓默洗刷完便出門了,因為一會兒要睡覺了,他不知道該如何麵對柳媚煙。
其實韓默對這事還是挺期待的,非洲的事以後再說,現在是享受美好時光的年紀,韓默哼著小曲半道上溜達著。
馬路上車水馬龍,行人如織,不少市民吃飯過後都出來散步,韓默心情不錯,路過一家酒吧的時候,便準備進去喝兩杯。
剛走進酒吧的大門,他便被裡麵嘈雜的DJ震的頭皮發麻,其實韓默是一個很喜歡安靜的人,本來想找個單間了,聽點舒緩的音樂,可是服務員告訴他沒有單間了,韓默隻得在二樓卡座的位置坐下。
點了四瓶啤酒和幾盤小吃,韓默休閒的喝起酒來,他這個位置正好可以看到酒吧一樓的場景。
說這是一家酒吧,倒不如說這是一個舞廳。
酒吧一樓中間的舞池當中,幾十號穿著時髦打扮靚麗的年輕男女混在一起,瘋狂扭動著身子,不少年輕男女摟摟抱抱,把手伸到衣服裡麵,場景不堪入目,甚至還有的像是永動機一般搖頭,根本停不下來,一看就是嗑過藥了。
啊!
隨著一聲女人的尖叫,也不知啥原因,舞池當中兩夥人相互推搡起來,後來愈演愈烈,直接乾起來,還彆說,這些小年輕也真夠生性的,摸起啤酒瓶就往人腦袋上麵砸,鮮血頓時便是流了出來,叫罵聲,哭鬨聲響哥不停,整個酒吧都亂成了一鍋粥。
很快就有保安過來了,不過這些保安並不是那種高檔娛樂會所的內保,自身也沒啥實力,四個保安轉眼間便被人放倒在地。
韓默對這些不管不問,依舊悠閒的喝著自己的小酒,多年槍林彈雨的生活,使他不管麵對什麼情況,都能麵不改色。
又過了一會兒,一個留著大光頭的漢子趕到,還帶來十幾號手下,他們一個個手上都拿著家夥,這些手下都穿著利索的運動裝,精神飽滿,跟酒吧的四個保安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壤之彆。
“把鬨事的全都給我抓起來,統計一下酒吧的損失,讓他們以十倍價格賠償,少一分錢都不行。”
光頭漢子往地上唾了一口:“他奶奶的,敢在我的酒吧鬨事,活的不耐煩了。”
聽到這個聲音,韓默先是一愣,隨即咧嘴笑了,這宋老虎的產業居然越來越多元化了,還整起酒吧了。
劉剛點頭稱是,隨即帶人把鬨事的小年輕圍了起來,手上的砍刀指著他們:“曹尼瑪給我抱頭蹲下,知不知道這場子是誰罩著,敢在這裡鬨事,不想活了是不是?”
彆看劉剛身邊就有十幾人,鬨事的小年輕幾十號,但劉剛可是宋老虎的人,宋老虎是啥人,小年輕們一清二楚,得罪了他,以後晚上也被出來完了。
據說,這個宋老虎最近和老黑走的挺近,兩人經常在一起喝酒吃飯啥的,好像是宋老虎的金盾安保接手了一個很難的任務,是老黑幫他出麵擺平的,而宋老虎一次性給了老黑七位數的報仇,兩人之間的走動漸漸對了,老黑還給了宋老虎不少場子讓其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