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很快發現，周圍人看著他的視線中，更多的都是冰涼與不屑。
“自己簽不到合同，居然就想明搶趙經理的合同，真是過分。”
“這個家夥怕不是真的窮瘋了？”
“真是不要臉啊，人窮誌短，林辰這輩子恐怕就是一個窮人的命了。”
幾個女同事在那裡低聲開口，滿臉鄙視。
“林辰是吧，你聽到了？”
程暖扭過頭，再次看向林辰，眼神很冷。
“程經理，你這是什麼意思？”
林辰迎著她的目光，心底有了點火氣。
在此之前，林辰和程暖打交道的時間並不多，也隻在最開始進公司麵試的時候多聊過一會兒。
他也沒想到，這個程暖，居然會簡單的聽信彆人的一麵之詞。
“沒什麼意思，大家說的話你應該聽明白了。”
程暖冷著聲音開口：“我們公司這個月的業績一共五百萬，趙羽一個人就拿了三百萬，加上即將達成合約的王總的五十萬，他一個人就拿了三百五十萬的業績！”
“而你呢？林辰？”
“我這些天從來沒有看到過你的業績，你根本就是過來白吃公司錢的！沒想到你居然這麼不識好歹，還打算搶趙羽的業績提成？”
“你可真是不要臉啊。”
程暖說話語氣極度冷淡，她看向林辰的眼神，也滿是譏諷。
“我說過了，趙羽的合同都是我談的，包括即將達成約定的王總的合同，也是我談的！”
林辰深吸一口氣，雖然極度克製，但是心底的火氣，依然有點無法壓製的感覺。
“林辰，你夠了！”
程暖語氣忽而變得更加冰冷：“你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穿的一身地攤貨，還以為自己可以認識一些大老板了？”
“三百萬的合同，就憑你這個樣子，你憑什麼和彆人談？你窮成這副模樣，你有什麼資格去和彆人談！”
程暖這話一出。
林辰環視一圈，看向周圍那些同事們臉上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忽而感覺到有點可笑。
這就是自己幫著談下了幾百萬合同的公司？
根本就是狗屁不如！
“我以前也是老板，認識幾個人，還不是很簡單的事情？”
林辰語氣冷淡，和程暖爭鋒相對。
“你還是老板？你要是老板，能來我這打工？”
程暖嗤笑一聲，對林辰滿眼厭惡：“真是吹牛不上稅了，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麼狗樣子！”
“咱們也彆廢話，你不相信是吧？”
林辰拿出手機，直接撥了一個號碼，打開免提。
沒多大一會兒。
手機接通。
程暖和趙羽一眾人目光聚焦，看向林辰的時候。
林辰這才開口：“喂，小王，我是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