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此處,武達浪內心一緊,感到深深的刺痛感。
此乃他內心的傷痛,作為一個男人的恥辱。
他確實不是一位正常男人,兩年前被一位女孩踢爆兩次,在國外醫院住了半年才保住性命。即使醫療技術再發達,也不可能做一個正常男人了。
昨天表弟又被廢,想到了自己的情況,心中當即怒火三丈。
踢廢自己的女孩惹不起,家族也不讓報仇。但表弟的仇一定要報,不管對方男女。
其實這貨想借助這件事,發泄一下自己壓抑兩年的憋屈。
“少廢話,隻要說出踢廢我表弟的那個女孩是誰,我甚至可以完全饒了你,既往不咎。”武達浪引誘道。
“不必要,饒不饒不是你說的算。”司徒墨懶懶散散。
“哈哈哈!武哥,這小子還在裝逼,真的太會裝。這小身板不用武哥出手,我一個人就能擺平。”
“小李子彆在武哥麵前逞能了,我大牛一隻手便晃散架他。”一個強壯的年輕人鄙視道。
“一隻手就能被撂倒的家夥,你們有什麼好爭的,老子一下能推飛他。”
說好的不爭呢?
“彆嗶嗶了,看武哥怎麼教訓他,我賭一招擺平。”
“我也是!”
“還有我。”
聽到眾人的追捧,武達浪臉上的得意更加明顯,“小子,機會已經給過你了,但是你沒把握住。”
話音剛落,武達浪出手了,一隻碩大的拳頭揮舞過來。拳頭虎虎,力道十足。
司徒墨不慌不忙一躲,擦肩而過,右手出擊,'啪'一巴掌呼在對方臉上。
武達浪隻覺得臉上一疼,好似被皮鞭抽打一般,頭腦眩暈,滿眼小星星。
不僅如此,整個人還飛了出去,最少兩米遠。
“我擦,武哥被打飛了,上!弄死這小子。”一人咋呼道。
可沒有一個人敢動手。
大家都清楚武哥的厲害,尋常人十個八個也不是他的對手,現在被人一招掀翻,誰上去與送死無疑。
“上啊,大牛你不說說能晃散他嗎?去晃啊。”
“小李子,還有你!”
吹牛很厲害,遇到硬茬卻慫成狗。誰也沒想到這家夥如此厲害,隨隨便便就把武哥收拾了。
簡簡單單一招,沒有多餘動作,堪稱恐怖,實在可怕。
“媽的,你們不上,我來。”一人作死道,俗稱二愣子,也是個虎比。
司徒墨隨意一笑,好似玩耍一般,人未到跟前,就被一腳踹了出去。
不知是巧合,還是故意為之,剛剛起身的武達浪又被砸了一個跟頭。
“真沒意思,沒一個能打的。”司徒墨拍拍手走了過去。
眾人全部後退,好像身前的是頭凶惡猛獸一般。
武達浪好不容易推開身上的人,再次起身時,被一隻腳狠狠的踩在腦袋上。
臉麵與結實的水泥地結合,感覺鼻子都快斷了。
“快放腳,知不知道老子是什麼人?敢……打我,以後休想在華海待一天。”武達浪張口困難,話倒是清晰。
“是麼?”司徒墨不怕威脅,但最恨的就是威脅。
腳下用力,'哢嚓'一聲,武達浪鼻血流了一地。